说完这话,也不再理会叶婉云难听的咒骂,叶从欢转身便带着清欢离开里衙门。她之前还想着如何解决叶婉云,现在景湛这样做,倒是省去了她很多麻烦。
只不过想起那会儿景业晟看向景湛的眼神,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景业晟看向景湛的眼神实在是不像父亲看儿子的眼神,倒像是像是在看女人一样,带着的
想到这里,叶从欢连忙摇了摇头。应该是她多想了,皇室之中肮脏之事不少,但要说父子之间,有那种违背伦常的事,倒是从未有过。
应该是她多想了
“从欢。”
就在叶从欢出神之际,景荣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她抬眼看向前方,只见景荣背手站在府衙门口,见她看过来,勾了勾唇,朝着她微微笑了笑。
见状,叶从欢收敛了心中纷杂的思绪,提起裙摆朝着景荣走了过去。
“方才父皇在场,我也不好与你多说什么,今日之事,没有受惊吧?”
叶从欢摇摇头:“没有,只是这次婉云出了事,父亲他”
“你放心,叶相那边我会好好交代,绝对不会让他将怒气迁怒于你”景荣话说着,拉起叶从欢的手,温柔的拍了拍,又说道:“其实这次婉云走了也是好事,之前她对你不敬,其中我心里也不太舒服。但叶相毕竟是我我朝的相国,所以”
景荣温柔的看着叶从欢,说话间,面上闪过一抹愧疚之。如若不是现在叶从欢已经看透了这个人的真面目,还真要被他这个模样给骗了去。
“殿下说的什么话,只要您好,臣女受的这些委屈根本算不了什么”叶从欢垂眸温顺的说着,话说着,她停顿了片刻,左右看了看,又压低了声音对着景荣继续说道:“殿下,臣女有一样东西要交给您。”
景荣闻言先是一愣,继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双眸之中闪过一抹狂喜,他直勾勾的看着叶从欢,颤抖着唇说道:“什么东西?!”
“殿下还记得上次您问过臣女,母亲可否留下有遗物?那次您回去之后,臣女找了找,母亲果真有东西留下来。”
话落,叶从欢小心的将一枚雕工精致的玉佩拿了出来,放到了景荣的手上,同时说道:“殿下,这是能号令南疆数十万兵将的兵符,世间仅此两枚,外公那儿一枚,我这儿一枚。现在,臣女把这一枚交给殿下,还望殿下不要辜负了臣女的一番心意”
她说这话的时候,双目含情看着景荣,眼中是毫不遮掩的爱意。
景荣没说话,他捏紧手中的兵符,双眸定定的看着叶从欢,半晌,只见他忽的伸手一把紧紧抱住了叶从欢。
“从欢,我此生定不负你!”
叶从欢没说话,强忍住心里那种翻腾的憎恶,伸手回抱住了景荣,轻声说了句好。
此生绝不负她?别杀她,她都得谢天谢地了。
毕竟刚得了兵符,景荣就算再怎么会演戏,此刻也免不了会有些情绪外露。所以他并没有在叶从欢的身边逗留多久,悉心交代了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
叶从欢定定的看着景荣离开的方向,直至景荣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这才转身朝着相国府走去,同时对着身边的清欢说道:“回去之后立刻让人准备浴汤。”
其实仅仅只是一个拥抱而已,前世不知道景荣这样抱过她多少回。但越是这样,现在稍微被景荣触碰一下,她就觉得浑身难受恶心。
这大白天的沐浴,总归有些奇怪。清欢闻言先是说了声是,继而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叶从欢,发现对方略微有些深沉的脸,顿时低下了头,再不敢多说什么。
以往她对着这个总是温温和和的大,虽然顺从和客气,但终究谈不上什么尊敬。毕竟不受相爷的宠爱,性子又有些怯弱。但不知什么时候,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