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们一起约好了不来呢,一起罢宴呢,呵呵……”
“罢宴?没这么严重吧?”胡昆也故作轻松地说,“可以罢工,可以罢课,但谁会罢宴呢?谁又舍得罢宴呢?谁会拒绝一顿免费的美餐呢?呵呵,只怪我自己啊,今天没有福气,闹肚子,闹一天了,什么也不能吃,就像一个阳痿的男人面对一个赤身luǒ体的美女”
“嘿嘿嘿!注意注意啊,有学生在场啊!……”冷艳打断了胡昆的议论,话中有话地说:“没想到啊没想到,平时道貌岸然的胡昆胡书记,也会信口雌黄啊?”
胡昆这才正眼看了旁边的牛革第二眼,说道:“你以为学生比你单纯啊?你说呢牛革?”
牛革只是不自然地咧了咧嘴,没有说什么。胡昆却觉得有一股寒气袭来,浑身打了个冷战。
胡昆抬手看了看表,说,“都过七点半了,他们怎么还不来?到底来不来啊?”
冷艳急忙回答说,“刚才我打了他们家里的电话,他们家里人都说,人已经出来了,估计正在路上呢!”
这时旁边一直沉默的牛革突然说话了:“要不这样,我站在这里等他们,你们先进去坐吧!”
胡昆连忙顺手推舟地说,“好,这样也好,冷艳,我们先进去吧。”他巴不得有一个与昔日情人单独私会的机会。
冷艳说,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怕我非礼你啊?”胡昆索xìng信口雌黄了。
冷艳收敛了笑容说:“那胡老师先进去吧,我是主人,怎好自己先坐呢?”
胡昆说,那我先进去方便一下。说着还煞有其事地用手揉了揉肚子。
胡昆还是觉得里面安全一些,毕竟光亮,人多;而站在门口,半明半暗的,万一牛革手里握着两块石头,猛地给他们一人来一下,那……想到这里,浑身又打了个寒颤。
胡昆找到那个名为“滇池“的包间,里里外外视察了一通,检查了一通,预计着可能发生的危险,猜测哪些东西可以作为行凶的工具。锅碗盆筷,不能一下致人死地;搬起椅子砸?动静太大。最大的可能是下dú。胡昆的眼睛盯上了桌上的几瓶酒和饮料,有白酒,有干红,有啤酒,还有牛nǎi。这些酒瓶抓在手上沉甸甸的,却也适手,跟手榴弹似的,用它砸人的脑袋,比锤子略差一些而已。
这时一个服务小姐进来,喊道:“什么时候上菜?”把胡昆吓了一跳。胡昆赶紧让小姐把桌上的酒撤了,统一换成牛nǎi。牛nǎi是纸包装,砸不死人。
小姐说:“白酒干红是你们自带的,怎么换啊?”
胡昆闻言浑身一震:“那更要换了,不,更要撤了!都撤到包间外面去,今天这里没有人喝酒!”
服务小姐一脸不情愿地将酒从桌上撤到地上,乒乒乓乓地,手脚很重,吓得胡昆用手挡着眼睛说:“啤酒瓶轻点,轻点,重了会bàozhà的!拜托,拜托……”
小姐只肯将他们店方的啤酒撤走,而他们自带的白酒干红就扔在了地上。胡昆觉得很不安全。他对小姐说,今天这里举行的是鸿门宴,要小姐多加注意,必要时要请酒店保安到场。
小姐问什么是鸿门宴?
胡昆只好说,就是黑社会的黑帮,谈判,谈得不好就要打架,杀人。
小姐说妈呀,你别吓我啊?
胡昆说我是谈判的安全保卫,你必须听我的,将这些危险品统统撤出去,牛nǎi也全部换成新的。
小姐指着桌上的牛nǎi说:“都是新的,没拆封。”
“没拆封,就不能用针筒将dúyào从纸包装外面打进去?”
小姐一听,脸都吓白了:“那这有dú的,换,换给谁喝呢?”
胡昆一挥手,斩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