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次渴求水分一般,比刚刚更为激烈地吸吮着我的嘴唇,脸上表情犹如溺水的人挣扎求救,是我从未见过的古怪表情。他挪开嘴唇,如同动物般气息紊乱。接下来,这一次他的嘴唇在我全身上下游,我像是被一只巨大猛兽侵袭:尽管心想再这样下去,我连身上的ròu也会被吃下去的,然而淳悟只是一味地用舌尖激烈地来回舔舐我的胸部、背部以及腋下。他将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咬了一下,手指从嘴里拿出时,拉出一条透明的液体。他再次覆上我的身体,像在找寻什么似的抽动鼻子舔着我。
转眼间,我身上便沾满爸爸的唾液而湿湿黏黏。
他突然安静了下来。我慢慢睁开双眼,在我脚边的他跪在床上,不悦地起双眼,俯视我苍白弱小的身躯。我们两两相望,他嘴唇轻颤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双眼溢满愤怒和悲伤,像是冰冷的火焰般赤红。修长的手臂朝我伸过来,将我的内裤脱掉后,犹如对待宝贵物。叩般轻轻抬起我的双脚,彷佛我的身体如玻璃易碎,淳悟的动作小心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已经不再粗暴。我身体茫然没了力气,任由淳悟摆弄。淳悟将脸凑近我的双脚问,开始不停舔舐着。舌头相当灼热,让人感觉搔痒,胡渣则刺得我有些痛。他用沙哑的声音不时发出细语,但我无法听清楚。有好长一段时间,淳悟始终用湿润的舌头轻轻移动,并以整张嘴唇使劲吸吮,拼命地在寻找着什么。这比我们四唇相贴时还要激烈,而且迟迟不结束。无论他再怎么舔,我那里什么也没有。他不死心地继续挪动嘴唇和舌头,气息越来越急促。
我被自己双脚间有着影子颜色的硕大动物大口啖食,即使被吃也不会减少,所以爸爸一直不停地吃着我。我感到悲伤又难受,奇怪的地方传来剧痛,我始终静静地流着眼泪。
爸爸在双腿问用沙哑的声音嗫嚅着。。「妈……」
颀长手臂伸了过来,因为汗水而湿黏的手掌贴上我的脖子,继而猛力一掐。或许会被杀掉吧,我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仿佛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他的手慢慢放开我的脖子,然后站起身,紧抱着我犹如孩子般哭泣。他用手掌轻轻抚摸我的脸颊,以像是情人问的温柔贴上我的嘴唇。汗水和唾液那令人作呕的咽心味道在床上飘散。啊,是秘密的味道。
嘴唇这时挪开了。
「妈……」
淳悟像是跪拜似地垂下头,发出撒娇的聋音呼唤我。
「妈妈」
「嗯。」
我伸出因沾满唾液而湿黏的手臂,一把抱住了淳悟的头。果然是这样,我和这个人极为相似,我和这个人有着奇怪的缘分,我和这个人血脉……
「妈妈、妈妈,小花……小花……」
「怎么了、怎么了……」
只有在夜晚时,我会有种彷佛悄悄变成大人的心情。,虽然是大人,却不是人类。我是淳悟的女儿,也是母亲,是装满血液的袋子。女儿是人偶,在父亲面前大大敞开luǒ露的身体,吞下所有一切的血红色生命之穴
淳悟有如恶梦缠身,直到黎明破晓前,不断来回舔着我赤luǒ的身体,并用力地吸吮,抑或以嘴巴含住频频玩弄,像是拿铲子挖掘寻找以前埋藏在地上的东西一样。爸爸到底在找什么……我被这个秘密的夜晚折腾得精疲力尽,两人的身体相互缠卷,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隔天一大清早,我疲倦地醒了过来,光luǒ着身体地坐在地板上。淳悟倚靠着床铺,神情恍惚地抽着烟。「早安。」我说道,「早安,要吃早餐吗?」他一如往常地问着,语气普通到让我觉得那是一场梦,我看向他的侧脸,眼睛像是哭过般红肿。
我一丝不挂地缓缓爬趄身,穿上新内裤去刷牙洗脸。我在漱口的时候,双脚之间突然有种被大人手指抚过的触感,随后一股温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