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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隐没的“树枝”,眼神有些恐惧,这一刻不是他在颤抖,而是他的心在颤抖,流淌在脸上的汗水也滴落下来,湿了地上的木板,他的脸也同样湿了,湿了他的脸的,是汗水,他选择放弃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会真成一个废人。

    他想哭,但哭不出来,因为心底的逆流还在,这是自己的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被人看低,只要它还在,他就不会哭,只是有些累了,腰也弯到一个弧度,现在还是像来的时候一样,沉默着。

    原先坐的地方已经湿了,玄天羽不得不换个地方坐着,跳动的炉火一路陪着玄天羽跳着舞,不倦不熄,现在也只是有些累了而已,小了不少。不久,湿的木板地已经干了,玄天羽也已经抹干了自己的脸庞。

    抬起自主颤抖的左臂,望着那淤积得有些肿胀的黑紫,这是血管开裂后的的症状,之前的经脉负荷压迫得周围的血管也有些阻塞,也就裂开了,他很清楚,这就是他拿手臂做实验而不用其他地方的原因,还好不是重要的经脉和血管,不然一定会留下隐伤的。

    想着他右手并成剑指封住了左臂的经脉和血管,从腰间摸下一把白刃,小心翼翼地切开了左臂的皮肤,为自己放血,还好没拖延太久,瘀血不是太多,在黑紫的瘀血出来前一把丢开白刃,随手抓起旁边喝空的茶碗接在了左臂下面,瘀血透过伤口,透过皮肤由小凝大,终于在重力的作用下流了下来,那样迅速,玄天羽不禁想着,可能这些血液都更喜欢外面的世界吧,这样自由,又这样迅速地离开我。

    玄天羽不敢切太深,这样会把静脉也一同切开,这样只会散失更多的血液,时间过着,流逝在滴下的一滴滴血珠旁,可也像碗中的积蓄的血液一样,越来越多。

    终于,玄天羽的瘀血处恢复了正常的大小,倒是封住的血管位置的前端肿胀了起来,只能先这样了,估计再过一阵子就能解开了,血管还好细胞可以修复的快一些,这经脉嘛,恐怕在修复之前,这手是不能用了。

    玄天羽抬起左臂的伤口随便在火上烤了烤,就当是处理好了伤口,总之不再流血了,但之前的疼痛令他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衣服也就被自己的汗水汗湿了,便脱下衣服在火上烤了烤。

    旁边装血的茶碗静静地呆在那儿,玄天羽看着这些逐渐凝固的瘀血有些出神,再过一会就该叫做血块了吧,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左手,因为缺氧有些麻痹的每个细胞,因为缺血显得苍白的左手――它很渴望鲜活的血,这种让玄天羽感觉仿佛失去了它的感觉是它对自己的警告:快给我血!不然你就别想用左手了。

    玄天羽有些无奈,毕竟是自己的手,到头来是自己吃亏,便解开了血管,让血液畅通了会儿,给这匹饥狼饱餐了一顿才再次封上了血管。

    父亲的说教声还在继续,但内容似乎变了,这也是日常的顺序,讲完修炼,父亲就会开始讲灵蛇宗的立宗之法――天灵玄星瞳

    玄天羽不禁联想到了家族谱,在第一页已经泛黄的枯干纸页上,四百年前也就是第三世的位置上,有一个独特的名字――玄翼,他有妻无儿,这一点还能理解为有些内情,最重要的是标出了宗主的符号和另外一个特殊的符号,宗主的符号也可以纳入正常范围,只是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他的在位时间最短,另外的那个特殊符号,他有些不懂,又因为是留在了这种纸页上,清晰度不高,但勉强分辨得出这是一双眼睛,这是其他任何一个族人所没有的,就像是一种特有的荣誉。

    如果这个符号联系到立宗之法――天灵玄星瞳上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到宗门,玄天羽又想起了父亲,独自在一起的时候父亲总喜欢说怪话,例如“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之类的,我根本不信他,他这是在套我吗?套他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你那么强,怎么可能会死啊?要是真不在我身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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