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将叶臻臻喝过的空牛奶杯子洗好,放好,怕叶臻臻是看见了什么,因此他将那些药瓶子给转移了放置点。
等臻臻再吃吃药一段时间,再去检查一下,才能确诊她到底有没有被感染,现在只是还在初期。
叶臻臻晚上睡不着,她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眼睛一直睁着看着天花板,她的房门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她顿时从床上坐了起来,手里拿着枕头。
等宫泽以为自己悄悄能闯进叶臻臻房间里的时候,一个枕头忽然朝着他的脸上砸了过来,
脸被砸了个正着,宫泽捂着自己的鼻子,对叶臻臻说道:“臻臻,你干嘛砸我?”
“我干嘛砸你,你说说,你是怎么拿到我房间钥匙的?”
“啊,桌子上拿到的。”宫泽将叶臻臻丢过来的枕头捡了起来,然后走到她身边,“臻臻,我认床,今晚能不能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
叶臻臻一个枕头又丢了过去,神情变冷:“出去。”
宫泽很无奈地看着叶臻臻,继续给自己争取机会:“我这不是在提前跟你磨合磨合么,这样我们以后才能更幸福,臻臻,你说是不是。”
叶臻臻忽然不说话了,她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宫泽,他怎么这么笨,为什么要主动靠近她身边,难道他不知道她身上有
叶臻臻沉沉地叹息了一声:“有你在,我才会睡不着,今晚你睡不着,你可以去处理其它事情,但是我睡不着,我会觉得身体很累,还会提不起精力。”
宫泽又怎么愿意看见叶臻臻提不起精力,他妥协了:“好,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但是。”宫泽又觉得有点不甘,“我不睡床,我睡地板,这样行不行?”
尽管宫泽的眼神透着一点可怜,叶臻臻还是摇了摇头。
臻臻都这么再三拒绝了,宫泽再不愿意,还是选择妥协,他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叶臻臻,走出房门外后,轻轻给叶臻臻关上了房门。
门一关,门外门内的两个人,都露出了浓浓的哀伤,叶臻臻将脸埋在自己的双膝间,心情格外沉重。
她现在是要离开宫泽身边,还是选择待在他的身边?
离开宫泽身边吧,他还有大好的年华,还有疼爱他的父母,而且宫泽的母亲时不时的在她的耳边说孩子的事情,说明她母亲很想抱孙子了。
她现在的身体,怎么可能给宫泽生孩子?
还是慢慢的让宫泽离开她身边吧,叶臻臻刚做下这个决定,就觉得心忽然尖锐地疼了起来,她按着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没事的,以前没有宫泽也这样过,以后没了宫泽,她也还是这样过。
叶臻臻埋在被窝里,眼泪不知不觉从脸颊上滑落,仿佛有双无形的手,一直在捏着她的心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时间适应不过来。
半夜时分,宫泽还是又闯入了叶臻臻的房间,并蹑手蹑脚走到她的身边,窗外清冷的月光洒在,他在她的脸上看见了未干的泪痕。
他伸手轻抚叶臻臻的脸颊,叶臻臻却在梦里,将自己的脸颊往宫泽的手挨近,并蹭了蹭他的手背,像是小猫咪在撒娇一般。
宫泽心里一动,轻抚叶臻臻脸颊上的泪痕,轻声对她说道:“我不会放弃你的。”
长欢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好像是有什么重物在压着自己,压得她要喘气不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横在自己腰上的一只手,身后还源源不断地传来他的温度。
“四哥,我不是让你睡沙发了吗?”
江少勋却收紧自己的手臂,让她的后背更加贴于自己:“欢欢,早。”
江少勋刚起床的声音,声音显得很嘶哑,传入长欢耳膜的时候,好像有个鼓在她的耳边轻轻敲着,让她忍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