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若想要,宋喜拦不住,更何况她也不是不想。
人生第一次,在万米高空中体验灵魂被甩至九霄云外的感觉,尤其是不敢叫,那股被压抑到嗓子眼儿,只能靠咬着唇瓣才能堪堪忍住的冲动宋喜好几次被逼到崩溃边缘,从未有过的经历,仿佛整个人重新洗髓,焕然新生。
她在他怀中抖得厉害,乔治笙露在被子外面的背脊紧绷,线条明显,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定格,让这份感觉尽量保留,哪怕注定要褪,也可以尽量迟些的褪。
过后宋喜抱着乔治笙的脖颈,久久不肯松手,他从不在床上问她舒不舒服,明眼就能看得出来的答案,何必多此一问。
他只是伏在她耳边,低沉着性感沙哑的嗓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今日份的高兴。”
“嗯?”宋喜声音慵懒,还没从那份感觉中完全抽身。
乔治笙道:“你说我每天都能让你高兴,今天的公粮交了。”
宋喜后知后觉,想打他,可落到行动上,却忍不住偏头咬他耳朵,谁料乔治笙这么不禁逗,仍旧停留在她身体中的滚烫,明显跳动一下,她吓了一跳,想撩完就跑,却被他拉着从头开始。
卧室中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是顶棚的一圈睡灯,暖黄的颜色,让整个密闭空间看起来温馨而暧昧,宋喜根本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地处什么位置,脑子里,眼里,都只有乔治笙一人,他的霸占欲太强,一旦沾上,世界里只能是他。
床上没有一处好地方,人也扯尽最后一丝力气,筋疲力竭,洗完澡之后,宋喜穿着睡袍站在床边,爽后开始懊恼,怪乔治笙不克制,现在弄成这样,床是不能再睡了,关键怎么叫人进来换床单?
乔治笙很是无所谓,穿着浴袍就要开门,宋喜一把拦住,“你干嘛?”
乔治笙道:“叫人进来换床单。”她不好意思,他去总行了吧?
宋喜脸颊泛红,嗔怒着说:“你穿成这样出去,大家不都知道了!”
乔治笙忍俊不禁,眼底露出浓浓的笑意,“我就算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出去,他们也知道。”
两人关在里面几个小时,突然出去叫人换床单,难不成还是谁尿床了?
宋喜气得除了抓头发也做不了别的,乔治笙淡笑着道:“没事儿,全飞机只有我们合法换床单。”
宋喜脸更红了,话虽如此,可枪打出头鸟,她也不希望自己是第一个,显得那么如饥似渴。
乔治笙看她挡在门前,满脸写着挣扎两个大字,他觉得特别可爱,床上床下完全两个人,当真翻脸比翻书还快。
纠结了半天,宋喜还是说服了自己,毕竟事儿是自己做的,总不好有胆做没胆承认,丢脸就丢脸吧。
她闪身让乔治笙出去,自己躲进浴室,不多时外面传来窸窣声响,有人进来换床单,前后不过两分钟,浴室门前出现一抹人影,乔治笙敲了敲门,“出来吧。”
宋喜走出来,床上已经换了套全新的,乔治笙坐在床边抽烟,抬眼问:“饿了吧?”
宋喜爬上床,头枕着他的大腿,不答反问:“现在几点,我们到哪儿了?”
乔治笙回道:“快两点了,刚从香港起飞。”
宋喜美眸一挑,眼底带着意外,“都这么晚了?”
“嗯,想吃什么,让他们做。”
宋喜想了想,“我想吃海鲜炒面,能做吗?”
乔治笙说:“让他们备了虾。”
宋喜搂着他的腰道:“我老公怎么这么好?”
乔治笙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垂着视线睨着她,薄唇开启,低声道:“因为我老婆好。”
宋喜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别这么说,我会骄傲的,毕竟我才给自己打九点五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