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哥赶往大学城警察分局的路上,通过警察局的内线清楚掌握了雅砻的动向:
“兔崽子,敢暗算我的人,非弄死你不可。”
心里发着狠劲儿,阿福哥一行五十多人坐着车,浩浩荡荡赶往大学城警察局。而这个时候,正好雅砻也结束了笔录讯问。
“雅家老爷子,这件事最快也得等对方开口出院才能了结。不过你这孙子应该没什么问题,放心吧。”
“哎呦,可真谢陈局长啦。要不然我这老脸真没地方搁喽。”
“嗨,哪里哪里,时间也不早了,赶快回家吧。张校长那里我还要去解释一下,做沟通工作。”
雅砻出事之后,学校第一时间通知了雅砻家里,爷爷雅致文和爸爸雅平安一听说雅砻被警察抓走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雅砻爷爷雅致文和警察局局长陈涛也算是有点交情,以前陈涛在市区任高级警督的时候,雅家举办过一次玉石展,就是陈涛给安排的安保工作,所以也就认识了。
光凭没有实质内容的视频,警察始终没能从雅砻嘴里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再说,就算人被打成这样,只要雅砻不承认,没图片没真相,许大海将来被起诉、被拘押,有谁会信十三个壮汉被一个青年暴打,是猪也知道说的都是鬼话。
见到家人,雅砻报了平安。浑身上下检查个透彻,确定孙子没有伤到皮毛,爷爷雅致文终于松了一口气。
“宝贝孙子,你奶奶在家里煮了猪脚汤,回去吃上一碗,除除晦气。”
摸着孙子的头,爷爷雅致文心里终于放心了。
在走出警局的时候,一家人见到了校长张铭烨,张铭烨对雅砻是赞不绝口,可造之才啊……
攀谈之际,雅砻眼中顿然闪过一丝杀气,心中暗道:自己想找死,谁也拦不住,不流点血看来这事没得完了。
在笔录时候,隐隐察觉一股陡然升的杀意,而且必然是对自己已经起了杀念。
不动声色,雅砻打断爷爷说话:
“爸爸、爷爷,我肚子疼,可能是刚才空调吹多了。”捂着肚子雅砻装逼。
“也好,爷爷和你们学校的张校长还有些事谈谈,记得拉干净一点。”
雅砻走进警察局的男厕,走入厕位,反锁了门销,右手握拳伸到胸口,拳心伸出食指与中指捻成剑状,左手同样如此反向朝下。而后,便见雅砻左手绕着右手顺时针快速旋转,口中还轻轻默念道:
“遁!”
一瞬间,大活人凭空消失,然后又出现在警察局附近的小弄堂里。
此时阿福哥意气奋发准备就绪:
“大哥,刚才有小弟看到姓雅的家伙出现在警局门口,八成是被放出来了。”
和在学校不同,张恤有着两张面孔。在学校里看似闷声不响沉稳内敛,一旦到了合适他的温床,这种丑恶毒辣嘴脸就会显露无遗。而这时候的张恤露出了他狰狞的丑态。
“知道了。”阿福哥冷着声音道:“告诉弟兄们,在达宽路动手,那里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声音低沉着,阿福哥脱去了黑色背心,露出惊人的肌肉,长满老茧的双手还不时发出“咔咔”作响的脆骨声。
就在这时,弄堂里缓缓出现一个人影,因为天黑昏暗看不清长相,阿福哥众人格外警惕。而更重要的是,弄堂里以及附近的摄像头都被阿福哥手下暂时短路了。要作案,当然是不能留下明显证据的。
走到一盏路灯下,阴暗中的雅砻脸上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意:
“诸位,让你们久等了!”
目光一缩,阿福哥顿露不善之色:
“你是什么东西……”
灯光太暗,阿福哥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