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论功劳吗?”河家良瞄了何东剑一眼,脸色沉得可怕。
何东剑依然沉默着,钟汉山继续说道:“论功劳,你不如我们,而且女人也在我们手里,就算你拿出五百万又怎样,马大炮愿意签吗?”
钟汉山这话一出,就跟撕破脸皮差不多,很直接,很赤...裸。
马大炮一直冷眼旁观,对他而言,这些人的争论就像个笑话,反正,鲜澄在谁手里,他就跟谁签。
当然,前提是二百万,这些钱不是他非要,而是必须拿出来,因为在风口浪尖,无偿转让就是冒风险。
“论功劳,很难说谁最大!”郑波这个时候插话说道“如果我不交出阿街、马东、盲头,你们的计划根本无法进展,而东剑兄,他是计划的负责人,如果没有他,整个局面都会崩塌,至于家良兄,能逮住马大超命门,他才是功劳的最大者。”
郑波分析得头头是道,不得不说,很有道理,虽然财主的代表,只有河家良一个人,但他却是最关键的一环。
“是啊,缺少咱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有今天。”何东剑笑了笑,表态道:“所以,我要三分之一的股份。”
河家良心里压抑着愤怒,能控制鲜澄,他的功劳最大,之所以把鲜澄交给何东剑看守,也是因为财主的信任。
没想到,分蛋糕时,何东剑会狮子大开口,一口咬下三分之一。
“这么说,我也应该拿三分之一咯?”郑波笑得最灿烂,像是打趣,又像是认真。
如今的局面,就像汉末时期,马大炮是个傀儡皇帝,何东剑手里掌握太监和禁卫军,河家良是富可敌国的诸侯,而郑波,则是掌握重兵的将军。
当然,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
....
二个半小时前,暗地里。
财主接到码泗镇眼线的电话。
“老板,不好了。”对面的男子有些焦急。
“一大早,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财主很沉稳。
“马大超的老婆,已经不在别野了。”男子快速说道。
“一大早,你确定人家不是在睡觉?”财主问道。
“良哥嘱咐过我,要留一个心眼,所以,我一大早就去别野外面蹲点,发现车子已经不在院子里,而且,我溜进别野里,根本没看到轮班看守的人.....”男子很详细的描述道。
“好,幸苦你了。”
财主丢下一句,表情很沉重的挂断了电话。
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问道:“老板,这个何东剑有点意思,咱们该如何应对。”
“怎么对付马大超,就怎么对付他。”财主背着手,看着窗外的美景,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明白怎么做了。”中年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
某小区。
两个戴头套的男子来到一栋民住房三楼。
在一个间屋子外,他们连续敲了几次门。
发现无人回应,其中一个头套男说道:“开锁吧!”
“好!”另一个头套男拿出一串铁丝,插进锁眼里捣鼓起来。
半分钟,传来‘嗒’的一声,头套男将铁丝塞回裤兜里,和同伴对视一眼后,他直接踹开房门。
“嗖!”
同伴窜步入内,快速将后腰的仿.六.四掏了出来,谨慎的对准大厅。
半分钟后,头套男将两房一厅都搜了个遍,也没看到一个人影。
深呼吸了一下,他掏出手机,按下号码拔了出去。
“喂,怎么样?”中年问道。
“他老婆不在家,应该是早有准备。”头套男说道。
“我已经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