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狗-汉-奸。”马大炮突然翻过身,左手从腰间的刀鞘里拔出伞兵刀,直刺麻薯心脏。
麻薯有些反应不过来,大意了,确实,马大炮与鲜澄毕竟不同,他是个如假包换的壮汉,一记手刀又怎么可能轻易打晕呢?
“嗒!”
就在麻薯面临绝望的时候,一只脚毫无征兆的踢在了马大炮的手腕上。
“嗷--!”
马大炮能从手腕上感觉到,这一脚的力道非常大,伞兵刀直接飞了出去,砸在鹅卵石路面上,发出‘咣当’几声。
“哒哒!”
麻薯再次抓住马大炮的手腕(这回是左手),两脚跨到另一侧。
“噗!”
何东剑也配合的抓住他的右手腕,两人合力将他提起来,直接擒拿。
“麻薯,没想到居然是你,我们家真是看走了眼,才认识你这么一条狼心狗肺的东西。”马大炮此时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只能狠狠的朝地面吐了口沫。
“呵呵,说这些还有意义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已经是阶-下-囚,说两句好听点的话,或许我还能让你活得更久些。”麻薯淡然的笑了笑。
“狗东西,我大炮落在你手里,认栽了,但我嫂子,她一个怀-了-身-孕的女人,对你也构不成任何威胁,放了她,别把男人做得那么埋汰。”马大炮咬着牙说道。
“呵呵,马大炮,你也太天真了吧!”何东剑笑了笑:“对他也许构不成威胁,但我就不一样了,都是办事人,事办不好,工资跟谁拿?”
马大炮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在这种暴雨天,离着几米也许听不出来,但何东剑就在他耳边,这种声音和语气他太熟悉了,百度,死敌,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是阴-谋,这种想法瞬间就涌入了他的脑海里。
“原来...你们百度跟蝎子联合了,好大一盘棋呀!可笑的是,这盘棋丧尽天良。”马大炮脸上尽是僵硬的冷笑。
“马大炮,你这话说得有点太牵强了吧?”何东剑依然笑着“你哥丧尽天良的时候,比谁都狠,这些麻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你自己在心里好好掂量吧!”
马大炮无话可说。
“嗒!”
何东剑突然抬起手臂,闪电般的剁在了马大炮的后脖子上。
因为有两人扶着,他没有倒下,只是两脚一软,脑袋一歪。
“这回肯定晕了。”何东剑对自己很自信。
“老剑,还是你厉害啊!”麻薯也没再擒拿,而是将马大炮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练了十多年的铁砂掌,你自然无法相提并论。”何东剑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
“哈哈。”麻薯笑了笑,随即说道:“刚才...那一脚,谢了昂,否则得捅我心脏上了。”
“哈哈,你要是挂了,我得拿几个月的工资去跟家里人交代。”何东剑打趣道。
这时,钟汉山和张赛也把现场收拾干净了,伞兵刀和五-连-发之类的东西全部放进了包里,云冲则是由钟汉山背着,装-尸-袋已经套上。
“收拾完了?”何东剑斜眼问道。
“嗯。”他们点了点头,张赛说:“血-迹让暴雨冲刷掉就好。”
“行,走吧!”何东剑说道。
“哥,麻薯哥,让我来背他吧!”张赛指着马大炮,冲他们说道。
“你?”麻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摇头笑道:“不是我打击你,太瘦了,怕你摔沟里。”
张赛尴尬的笑了笑。
麻薯把目光转向何东剑,随即说道:“老剑,你的手臂受伤了,让我自己来吧!”
“好。”何东剑松开了马大炮的手臂,也没打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