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龙身上已经受了不轻的伤,面对三个成年人,他已经成为瓮中之鳖,想开溜完全不可能了,唯有一拼,所以,他抓起旁边的一块石头,再次蹦起来、朝最近的吴逊祖砸去。
“操....”旁边的青年再次挥棍,砸在徐龙手上,车底出来的青年也异常恼怒,没有给徐龙喘气的机会,跨前两步,一脚踢在徐龙的小腹上,他连续后退三步才稳住身形,面对三个完全防备的专业打手,他显然无力抵抗。
“嗖!”
“给过你机会,非逼我!”吴逊祖目漏凶煞的冲上去,他一刀捅在毫无防备的徐龙身上,发出细微的入肉声。
“唰!”徐龙惊异的看着自己的小腹,冰冷的血瞬间染红衣服,他或许没有感觉到疼痛,抬头一拳朝吴逊祖砸去。
“嘣!”吴逊祖没有躲,这一拳直直的砸在他脸上,但明显无力,他只是微微的歪了一下脑袋,看不清头套下面的表情。
“说好两刀的,我们从来不会食言!”徐龙听了这话,能感觉得到吴逊祖冷森的笑容,紧接着第二刀就扎在了他的大腿上,这回直至骨头,传来的是刺骨的疼痛,他脚下一软,拉着吴逊祖的衣服,缓慢的朝地面倒去,他唯一忘不了的就是,吴逊祖那在黑夜里的眼神,如同饿狼.....
“走吧!打扫战场,别遗漏了。”吴逊祖擦了擦刀上的血,给同伙丢下一句,便头也没回的坐回车上。
“操,咱们搜搜这小子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车底青年舔着嘴唇冲同伴说了句。
“滚犊子,做事别太埋汰,大哥等着呢!”拿棍子的青年明显反感的说了句,然后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弹簧刀,直接揣开车门上车了。
“操,算你小子走运。”车底青年指着地上的徐龙骂了一句,然后也优哉游哉的上了车。
“轰~~~!”车挂了倒挡,然后在后方拐弯,消失在黑夜里。
“有种....杀了我...”徐龙一手捂着小腹,另一只手死死的按住口袋里的信封,嘴里一直重复这句话,眼神却默默的记下车牌。
此时,金杯车里。
吴逊祖开着车问道:“小康,你打电话了吗?”
“啊?~~哦,我忘了!”小康有些不好意思的回了句,然后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完事了?”对面很快接通,一个青年问道。
“嗯,你赶紧打吧!那小子中了两刀,晚一点都没救。”小康快速说道。
.....
另一边。
西部郊区的一处小路边,一个青年将手机塞回兜里,走进旁边的一个公共电话亭,拨打了120。
“喂!这里是人民医院.....”对面上夜班的接线员明显精神无力。
“快来抢救,西河村下坝屯有个青年倒在路边,好像受了很重的伤,全身是血。”青年好像很焦急的说道。
“啊?好的,西河村下坝村是吧?”接线员明显精神起来,再次确认的问道。
“是的,你们快点昂,他好像快不行了。”
“我们马上派车赶过去!”
青年听完这句,便挂断了电话,快速离开,消失在黑夜。
.....
此时,另一边。
西河村,硝屯。
清风将破烂不堪的金杯停在一处平地上,旁边是他的家,一栋三层高,却没装修的楼房,在这个年代,或者说在西河村....已经属于“富有”了,一般他很少回家,只有他的表姐在这住,他微微在车里顿了顿,含着复杂的心里推开车门,在短暂的黑夜中走到大门前,灯光便照亮了他全身,但却照不清表情...
“咔嚓!”清风了解自己表姐的作息时间,所以他很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