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主的大儿子结婚那年,他的二儿子差不多十几岁,也已经快到了要成亲的年龄,但是由于家里过于溺爱,他在社会上便交了很多下三滥的朋友,说起下三滥,其实也都是一些学房的读书人,只不过读书人也有好有坏,物以类聚,他在学房谁都知道他是大财主家的孩子,所以都拿他当冤大头。
财主的想法,是大儿子经商,但是毕竟那个年代还是读书人地位高,所以想培养二儿子读书,所以直接送到了学房,按理来说,他们家是请得起老师回家教的,但是财主希望他可以多出去认识认识朋友,这个想法不要紧,他直接接触到了社会上的一些坏朋友。
上学放学,原本是他大哥接,但是由于后来他大哥成亲后随着财主一起做买卖,这个工作就落到了杨玄的父亲身上,财主的意思也是希望自己的儿子也和自己一样,把杨家的管家当做兄弟一样,但是财主的大儿子是这样做的,二儿子可不是,经过了社会上的朋友一顿挑唆,他开始有些冷落和奚落,以及言语讥讽杨玄的父亲。
杨玄的父亲毕竟是下人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劝了几句,但是这二儿子变本加厉,更加的奚落,这件事情,他的大哥有所耳闻,便骂了几句,但这样一来可好,二儿子以为杨玄的父亲告状,直接动手打了起来,好在财主即使赶到制止了他,这样一来,这二儿子和杨玄的父亲就结下了仇,但是杨玄的父亲依旧是全心全意对他们。
很快,杨玄的父亲也到了结婚的年龄,财主做主像他父亲一样,直接说了一门亲,但是这个时候,财主的二儿子也已经到了成亲的时候,但是由于此时财主已经看出来,再加上他自己本身经常夜不归宿,财主便觉得这个孩子要管教,所以想找一个能管得住他的人,但是二儿子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以为自己的父亲不把自己的事情当一回事儿,所以一直怨恨在心。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就是杨玄父亲成亲的那一天,那天来了很多朋友,有财主的也有杨玄父亲的,大家有说有笑喝了很多酒,而二儿子也来了一群朋友,大家一起喝酒开心。
可是其中有一个人看到杨玄的母亲蒙着盖头的样子,有点心动,他自己不能说什么,于是怂恿这财主的二儿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财主按理来说,应该先让自己的二儿子成亲,管家也是下人,这样子一来根本就是乱了顺序,不成规矩,没有礼数可讲。
二儿子只是生气,但是毕竟也已经成年,他回头看着杨玄的母亲,再加上酒劲有点晕,一直在那里点头,那个朋友看了看就继续怂恿这二少爷。
“少爷啊,你看,这老员外啊应该也是知道的,只是您啊一直不说,所以啊,他就没放在心上,今天一个下人结婚那么正式,把您给忘了,这个我们可看不过去,我倒是觉得啊,你就跟老爷子说,就说您要成亲,今天正好是个好日子,按礼数也应该您先成亲,所以啊,就别麻烦了也别费劲找了,正好现在新娘子也到了,咱们就换新郎,把这姑娘给您,您成亲入洞房,管家啊,等什么时候您看着行了,您给他说一个,就不用老爷子操心了,这样一来,一会儿我们还得闹您的洞房啊……您得让我们看看新娘子啊,哈哈哈……”
这句话,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是喝醉了酒一直怀恨在心得到二少爷可没有这么多的想法,他听到了朋友的话,觉得很对,就直接猛地站了起来,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杨玄父亲的跟前。
这个时候,正好是杨玄的父亲和母亲拜天地的时候,他们拜的正是财主两口子,而就在夫妻对拜的时候,二少爷直接闯了过来,一脚踢开了杨玄的父亲,一把拉住了新娘子,整个屋子的人都惊呆了,财主一下子就气的浑身颤抖,大奶奶一个劲的顺着财主的气,而此时新娘子以为是杨玄的父亲,就没有太大在意,只是手象征性的向后退了一下,但是二少爷此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