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隐情的话,不妨说出来。我相信没有人能将真相掩埋的。”说这话的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他早看出达斯琪有点不妥了,故意问道。
达斯琪拼命挣扎着,愤怒的眼光一直瞪着辛茨比,张大了嘴巴想替自己辩驳,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急得又跳由蹦,眼泪都快出来了。
辛茨比心里冷笑道:“他要是能说话,我能让他出来接受你们的采访吗?愚蠢的家伙。”又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说:“达斯琪先生得了一场大病,说话不是很方便,我来说明这一切吧!”
他接过士兵递来的文件,将之拿在手上展示给记者看,说:“这份是我委派达斯琪为莫杜拉军事基地的委任状。刚才你们有人问,达斯琪不是政变失败后被我关押起来吗?这只是外界的说法。达斯琪是我党的革命先驱,即使他犯了再大的过错,我也没有权利将他关押。事实是,我为了维护党内的统一,将达斯琪委派到莫杜拉军事基地任职,并不是外界所传闻的那般,私自处置我党的革命先驱。有委任状为证。”
达斯琪气得眼睛都要冒出火来,向着辛茨比龇牙咧嘴,一副择人而噬的可怕样子。
没有理会达斯琪的疯狂,辛茨比又说:“至于达斯琪为何会与胡风同流合污,帮他将藏在基地内。或许我可以替他解释清楚。根据事后我的调查,胡风曾许诺帮助达斯琪夺回党内的控制权,并每年给达斯琪一笔资金,用于购置军火的输出。我想这就是达斯琪为何会冒着巨大的风险勾结胡风的原因。”
华盛顿邮报的记者发问道:“辛茨比将军所说的话只是片面之词,要想让我们相信的话,可得让达斯琪亲口承认,并供述整个事情的发展。”
“我也想让达斯琪亲自来说明,但是他生了一场大病,喉部刚做过手术,暂时还说不出来。”
“那将军打算怎么处置达斯琪?是把他交给fbi审讯,还是由贵党料理?”
“由于事情牵扯太大,我跟党内的其他要员商量过了,决定将达斯琪交给fbi。我已经让人通知了fbi,今天晚上就可以把达斯琪带走。”
“哦?”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怀疑道:“将军的话说的可是真的?”
辛茨比冷笑道:“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不妨打向fbi求证。总之,我只说一句话:真相终会大白的。”
他挥挥手向记者告别,随机转过了身子,悄悄地向着旁边的士兵使了一个眼色,便大步流星往里面走。
忽然,后边传来杂乱的惊叫声,有人喊道:“达斯琪跑了。”还有人说:“快跑,他手上有枪。”
辛茨比回头一望,就见达斯琪向他扑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把从士兵抢来的,左手拉开保险,枪口对着辛茨比手指就要扣下扳机。
“不。”辛茨比大叫一声,反应也不慢,赶忙往右边跑去。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才背转过身,冰冷的枪口就顶在了他的脑门上,他如遭电击般,僵住了身子。听着耳后呼呼的喘息声,辛茨比吓得两腿发抖,汗流如注。
‘砰’的一声枪响,干脆利索的一枪。辛茨比两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随同他倒下的,还有达斯琪的尸体。关键时候,反应过来的士兵开枪击毙了达斯琪。
辛茨比推开达斯琪的尸体,在士兵的保护下,拨开围住的记者往里面走。一将门关上,辛茨比伸手推开了搀扶着他的士兵,回头瞥了后边一眼,嘴角上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那里还是刚才那一副窝囊的样子。
对了,这一切都是辛茨比的计谋。他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心家,怎会将达斯琪交给fbi处置,那不是自寻死路嘛?刚才他转身向士兵使眼色,就是要让他达斯琪放了,令他有机会展露伤害自己的意愿,才能名正言顺地灭口。就算事后美国借此发难,有了那么多的记者作证,以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