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没事?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我们去医院吧!”她颤着声音说。
薛朗刮了刮她的鼻子,“别担心,我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他转而看向陶涛,冷峻的说:“你可以走了,以后不要在她面前出现了。我不希望对你出手。”
陶涛看了看何思怡,见她一脸的愤怒和仇视,他发出一声惨笑,失魂落魄的走出大门。
“走,跟我上去,我家里有急救箱。”何思怡拉着薛朗去了家里,仔仔细细,严严谨谨为他处理伤口,涂抹药水,绑好扎带。
“这只是小伤,用不着看得太严重。”他看着手上厚厚的扎带苦笑着。
“不,你就安安心心在那坐着。”她坚持自己的做法,“手放好,不准把扎带拆掉。”
薛朗顺从的将手放下。何思怡为他端来一杯红酒,然后盯着他,略带责备的说:“你不知道徒手抓刀手会受伤吗?下次不能那样了。知道吗?”她关切的问,“手还疼吗?我有止疼药。”
“没事了。”他将红酒一口喝完,把酒杯放下,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早点休息。”说完他就往门口走去。
“你不能留下来吗?我害怕一个人睡觉。”
薛朗停住了脚步,将背影对着何思怡,说:“你知道我不属于这里,我随时都要走的。”
何思怡从后面抱住了薛朗,“我知道,可我已经爱上了你。我没有选择。”她的眼泪淌湿了薛朗的衬衫。
“我不想伤害你。分别的痛苦就让我一个人背着吧!你还有美好的生活,而我除了理想,一无所有,包括我的生命。”他转过身用拇指拭去何思怡脸上的泪水,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跟我说再见吧!”
何思怡睁着泪眼执拗的摇了摇头,“不,我不愿意说这两个字。这对我太残忍了。”
薛朗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要离开,不能伤害自己爱的人。他痛苦的闭上眼睛拥抱了何思怡,然后放开了手,走向门口。
“让我爱你一次,就一次。”何思怡瞧着渐渐远去的薛朗嘶声力竭地喊着。
薛朗握在门把上的手顿住了,他浑身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挣扎着。我要再看他一眼。他在心里咆哮,甚至是乞求。他知道只要自己再看上一眼,他的手就不再有力,他的步伐也将迟缓,他的心不再坚硬冰冷,从此心里就有了一丝牵绊,无法斩断的牵绊。可他还是回头看了何思怡一眼。因为他爱她。
当炽热的嘴唇接触时,一团爱情的火花在房间里绽放,熊熊地燃烧着。身体此时不再是精神交流的羁绊,相反它成了一条沟通思想的道路。通过摩擦,通过爱抚,通过冲击。男与女的爱需要它们。
燃烧吧!燃烧吧!我爱你,你爱我,爱情如此的简单,没有甜言蜜语。疯狂吧!疯狂吧!疼痛只是爱情的表现,尖叫只是爱情的升华,何须顾忌。喘息吧!喘息吧!我喜欢你深情的看着我,爱抚我的身体,安慰我的灵魂。将你对我的爱毫无保留的释放吧!虽然我瘦弱的身体承受不了你对我的爱,可我的灵魂感受到了,她在忘情的欢呼,她在兴奋的尖叫,她在放荡的。原谅她!原谅她!女人的一生只为爱情生存,此刻爱情在阐述着她深爱的男人对她的爱意,她在接受着,享受着。别让道德妨碍她得到爱情的滋润,这不公平。
薛朗看着熟睡在自己臂弯的何思怡,深情的亲了亲她晕红的脸蛋,将被子扯上覆盖着她白皙润滑的皮肤。他打开了电视,观看重播的新闻。
“本台现在通报一件极其恶劣的袭击事件。在今日的午间时分,新州市黄金一条街最大的珠宝店‘金永福’突然发生爆炸。导致十人死亡,数百人受伤,经济损失高达数千万。根据市局披露,此次事件的幕后指示者,乃是近日接连出现在新州市境内,国际臭名昭著的‘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