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水里面的冲击力足够让人的内脏粉碎呢?”
“好吧,现在我们知道死者确实是自杀,金门大桥确实是个很适合自杀的地方,还有什么?”
“尼克斯。我们必须知道这个尼克斯是谁。”
“这可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这样的名字虽然罕见了些,但是就如你们家,不也给自己的女孩儿取了个希腊名字吗?”
“她的名字,我们假设是她,尼克斯是个女神的名字,虽然和他的遗言有联系,但也不是我注意的原因。而是他们之间的通信,几乎每天持续一个小时的通话。你能想到什么?”
“外遇?”
”有可能。问题是,一个律师的道德水平会高到因为外遇而自杀吗?他还是个刑事律师,曾经为各种犯做过辩护。”
“那不是外遇?而是敲诈?!”
“可能,不过如果他被敲诈的话,他作为一个律师,还是一个成功的律师,他会首先尝试解决这个案件,独立的不为人知的,无法解决的话,他会妥协,不能协商的话,他才会开始焦虑,但是戈尔德夫人没有提过她丈夫的焦虑症状,噢,不,戈尔德夫人可能撒谎了,我们另外找个人来问。”
“戈尔德夫人撒谎了?她看起来可真不像”
“我亲爱的约翰,她大概不是有意撒谎的,只是出于习惯性地为开脱。”
“嗯?”
“我们都忘了她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而天主教对于自杀的态度是很严苛的,所以她丈夫之前表达出来的焦虑不安的症状很有可能被她善意地忽略了。”
“那么我们确实应该找个更加客观点等到人来询问,兴许那样我们可以得到些更有用的信息。”
“是的,例如他的,他的生意合作伙伴,你记下来他是哪家律师事务所的没有?”
“记下了,戈尔德&佩特律师事务所,在旧金山的市中心。”
“看来死者还真混得不错。”
“是呀,究竟尼克斯是要跟他多少钱才让他绝望到跳海?真是可怕的女人!噢,夏洛克,你看那边,塔的旁边有个,我们要不要过去问一下?”
“好吧,你要就过去吧,我不觉得能问到什么。”
华生医生忽略了这句泄气的话,走向那个正在站岗的,问道:“你好,我们是来调查一周前从这里跳下去的道格拉斯戈尔德的死亡的,我想请问一下”
那个听到一半,粗声粗气地打断了说:“对不起,我不记得了,这里死的人太多了,我都没有多少印象了。”
“先生,你好想一想,就在五天前。”说着,华生医生掏出了道格拉斯戈尔德的,递到他面前说道。
那人接也不接,直接就说道“哦,先生,你要知道我们几乎半个月就要看一次跳海,所以很遗憾,我已经习惯了,而后麻木了,我真的不大记得那天的事。”
“但是那是一条生命,你不能这么冷漠”
“说真的,先生,你不必花费那么多时间去调查这件事,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虽然是这样说,他还是接过来看了看,说道:“哦,天呀,是他,我认得他!”
“那太好了。”
“他老婆带着他的已经来这里问过一次,我被她纠缠了将近十分钟,基本上我记得不记得的都说了,你们是被他老婆委托来的吧。现在我再说一遍,以后别再来问我:那时候大概傍晚四五点的时候,他大概穿着件深色的西装,这里跳海的人很多,但是有钱穿高档西服的就不多了。所以我还记得些,然后就没了。”
“没了?”
“没了,他就穿着他的高档西装跳海了。我当时看到想的还是天呀,看来金融危机真的很严重,连有钱人都过不去了。”
“他在之前,有打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