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蒂的公寓。两人一边交换口水,一边脱着对方的衣服。莫里亚蒂从镜子里看到了希帕提亚光洁的背上盛开着一朵鲜艳的玫瑰花,忍不住细细地摩挲着说道:“这是刺青?”
希帕提亚痒得受不了,一边笑,一边答道:“是的,我在18岁的时候偷偷去弄的。我哥还不知道,从此以后我都不敢穿露背礼服了。”
“我要把它描下来。”莫里亚蒂暗自想道,真希望买十条八条露背礼服长裙,让你天天穿给我看。
而后,希帕提亚趴在床上,背上覆了一张薄薄的白纸,莫里亚蒂拿着铅笔在临摹。他一边画,希帕提亚一边忍着笑说道:“别画了,好痒,好痒。啊哈~~”
莫里亚蒂放弃了他的画纸和铅笔,抱着希帕提亚滚成了一团。
国王的权杖攻占了丰腴富饶的幽谷。
玫瑰花在夜莺的伴奏下悄悄开放。
capital,capital,在绚烂的白光中,我等已经看到了天堂。
希帕提亚是被铃声唤醒的,她裹着床单走到客厅,从手袋里面找出了自己的,是迈克罗夫特打来的:“希帕提亚,你在哪里?快到圣巴茨医院来,夏洛克受伤了。”
“什么?我现在马上到。”希帕提亚放下就回房里面,迅速地穿上衣服,发生什么事了?我才离开了几个小时,夏洛克就把厨房炸了吗?不对劲,只是炸厨房的话,迈克罗夫特不会给我打。他最近的案子是个变态在英格兰发动恐怖袭击,他不会是也被那个变态绑上炸弹了吧?。希帕提亚神思不属地胡思乱想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莫里亚蒂离开了,公寓里空荡荡地只有她一个人。半夜三更的,他出去干嘛?希帕提亚一瞬间怀疑到,但也没有时间深究了。
她从旁边死了页便签纸,想着留个条子给他。这个时候,莫里亚蒂穿着整齐的西装从开门走了进来。希帕提亚有点惊讶地看着他,问道:“这么晚,你去哪了?”
“工作。”
“哦,是吗?”我迟些回去自己查一下,希帕提亚说道:“我哥哥进医院了,我得马上离开,对不起了。”
“莫里亚蒂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开我的车去吧,亲爱的。”
“谢谢你。”希帕提亚听到这个,非常真心地笑道,这个时候可不容易截出租车。
希帕提亚在开车的过程中,把头,红绿灯什么的通通忽略掉,想着看来这次真的要入侵内政部才能把罚单消掉了,要不我帮他交罚单好了。
在巴茨医院前车刚停下,希帕提亚一下车就看到迈克罗夫特的其中一个站在门前。他看到希帕提亚到了,上前说道:“希帕提亚,福尔摩斯阁下正在楼上手术室。”
“好的,那我另一个哥哥呢?”
“夏洛克先生正在准备手术。”
“我要问的是他的伤势”
“背部皮肤灼伤。”
“原因?”
“一场爆炸,。”
“太可怕了。”希帕提亚一边说着,一边冲进电梯。
她上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正趴在移动床上,刚打完麻醉的夏洛克看到希帕提亚赶到的身影就说道:“那个爆炸制造者就是你的教授。”说完,他就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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