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着冰袋的迈克罗夫特疼得趴在桌子上直哼哼,希帕提亚却无情地宣布了他将会在周三看牙医之后就回去工作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迈克罗夫特忍不住说道:“希帕提亚!”
“怎么了?”
“嘶没什么。”
“好吧。”希帕提亚低头又开始看报告,挑出重点来给迈克罗夫特念一遍。
“希帕提亚!“
”怎么了?“希帕提亚抬头看着一手捧着冰袋捂着脸,一手拿着钢笔在纸上画圈的迈克罗夫特,问道:”冰袋要化了吗?“
“不是,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不看牙医吗?”
“不行。”希帕提亚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这个无理要求。
又半个小时,“希帕提亚!”
“怎么了?”
“给我来一支利多卡因吧。”
“现在吗?你还需要坚持两天。”
“就现在,不打麻醉,我工作不了。”
“不能接受其他镇痛药吗?
“不,那会犯困。韩国要大选,朝鲜又搞核武了,我现在没有时间睡觉。”
“好吧。”希帕提亚闻言,通过电脑申请了两支0。5的盐酸利多卡因注射液连带注射器。不一会儿,就有人把东西送来了,是一个医院常用的治疗包,里面连弯耳盘,手套以及酒精都准备好了。
希帕提亚一边带着手套,一边问道:“一支够了吗?”
“可以了,留下一支两个小时再打。”
“好的,歪头。”希帕提亚利落地给他的腮帮子抹了两次酒精,而后皮射了4l的利多卡因,再贴上胶布。
“好些了吗?”希帕提亚问道。
“呜呜。”半边脸动不了,迈克罗夫特只能点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希帕提亚忍不住想道,如果夏洛克见到迈克罗夫特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想出怎么样的刻薄话来打趣,现在他不在真是可惜呀,说道:“我会呆在旁边的,放心吧。”
在两支利多卡因的帮助下,迈克罗夫特运笔如飞,思伟迅捷地解决掉堆在桌子上的文件,还在键盘和短信的帮助下实现了对国家的有效控制。
只是在中午的时候,他的辛勤工作并不能得到多少安慰。午饭是水煮芦笋c白煮鸡肉和水煮蛋,为了避免刺激他柔弱的牙龈,鸡肉上连一点酱汁都没有。甜点也只是一个非常健康的燕麦布丁。
在以上的打击下,因为牙痛而分外脆弱的迈克罗夫特决定下午回家休养,他不可能一直靠着来上班,总不想某天因为打过度而后中枢抑制醒不过来,面对如此严重的后遗症,迈克罗夫特再坚强也只得好好休息了。
在迈克罗夫特回家后,希帕提亚也迎来了她的休息日。翌日在明媚的春日下,她拎着三文治,捧着新买的《小行星动力学》,到海德公园里寻了个角落安坐看书。
才看了一会儿书,希帕提亚就发现有一片阴影笼罩在面前,她抬头一看,忍不住又惊又喜,这是一位长着和善娃娃脸的年轻人,可是扣子却扣到下巴底,穿着黑色西装,拘谨守礼得像一个牧师,这些都不是让希帕提亚惊讶的,令她惊喜的是这是一位熟人,这位熟人在希帕提亚的里面安家了一年多。她忍不住叫道:“噢,天呀,教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好,这位,我刚才在那边看到你在看我写的书。”那位先生有些慌张,又带着点学者的腼腆,听到希帕提亚说的话后惊道:“额,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数学教授?”
希帕提亚苦笑,敢情我上了一年的课,你就没有记住过,说道:“我以前上过你的课,先生。”
“哦,是么?我忘了,你考了多少?我没有打了个很差的分数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