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国昌步履匆匆得赶到尹家村东,远远就看到一位身穿白色短袖衬衣c浅蓝色长裤长发披肩的年轻姑娘正亭亭玉立在槐树下。周国昌顾不得仔细打量对方的相貌,他长长吸了口气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开口问:“姑娘你好,请问贵姓?我就是周国昌,请问这本书怎么会到了你里?你是不是见过我儿子?”
年轻女子嫣然一笑娇声道:“周先生先别着急,我叫南宫燕,是老爷身边的侍从。虽然我现在还没见过少主,不过我知道少主一切安好,您就放心吧。”
周国昌顿时一头雾水,这个名叫南宫燕的姑娘一口略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显然不是本地人,现在都啥年代了,这姑娘还一口一个先生c老爷c少主的,简直莫名其妙,不过有一点他算是听明白了,那就是自己儿子现在平安无事。他心系爱子也没心思关心这些,急切的问:“南宫姑娘,我儿子现在在哪?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孩子?”
南宫燕笑着说:“周先生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据老爷说少主现在身体异常劳累,需要安心静养,现在正在老爷身边调理身体,未得到老爷的允许我也不好贸然带您去探视。老爷让我转告您,少主并没得啥不治之症,那是庸医误诊。少主只不过是由于早产造成的气血两亏c元气不足罢了,老爷已经命人四处搜集益气补元的珍贵药物,少主康复之时指日可待,老爷说最近一两天就会让少主回家探望家人,请您和家人不必过于牵挂。周先生,我还要去给少主准备日常所需之物,告辞了。”说完径自转身离去。
看着南宫燕离去的背影,周国昌只好拿着那本《古观止》独自返回家。随便找个理由应付过街坊们,周国昌再向帮着寻找孩子的左邻右舍表示感谢后,一一把大家送出家门,刚回到里屋妻子就一把攥住他的连声追问:“国昌,是不是有孩子的消息了?”显然妻子也留意到了那本书,周国昌随掩上房门,低声把刚才南宫燕告诉自己的事讲给妻子听。
听完丈夫的话,妻子长长吐了口粗气,如释重负的说:“谢天谢地,终于有孩子的消息了。对了国昌你说那个南宫燕说的是真的吗?儿子真得有治了?”
看看妻子眼那浓浓的期盼神色,虽然自己心里也是上八下,可是周国昌也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你就放心吧,咱儿子那么聪明伶俐,怎么看也不像是身患绝症。”看到妻子还要追问,周国昌赶紧摆摆:“好了好了,先别问了,你快做晚饭吧,咱妈这么大岁数了,又惊又吓的怎么能受得了,我这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人家。”
周家一家老小欢欢喜喜围坐在正屋吃着晚饭时,灯火通明的笔架山山洞里又是另一幅景象。只见南宫老人神情庄重的盘膝坐在石榻上,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小家伙依旧沉睡不醒,老人双急速挥动,不一会儿功夫小家伙身上就插满了细如牛毛的银针。南宫老人徐徐吐了口粗气,伸拭去额头的汗珠,再次试了试小家伙的脉搏,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双目微合静静休息,显然刚才给小家伙用银针舒经通络很是劳心劳力。
不知过了多久,石榻上的小家伙缓缓睁开双眼,借着洞壁的灯光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显然自己是在一个两米多高十米见方的石洞里,身下的石榻上铺着厚厚的毛毯,两边的洞壁上被人凿成了几排书龛,整整齐齐摆放着许多线装的书籍。一看到这么多书,周泰一骨碌爬了起来,也顾不上自己光溜溜的模样,下意识地在身上蹭蹭双,然后伸拿起一本《史记》,盘膝坐在石榻上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南宫老人双端着一个大砂锅走进石室,看到正全神贯注看书的小家伙,微笑着说:“泰儿,先吃点东西吧。”周泰抬头看到老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老爷爷您好,没经您允许就动了您的书,您可千万别见怪呀。”
老人故意绷紧了脸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