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道德观颓废在这件案子中表露无遗。
『而那个机会终于来到。八月二十七日午后,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他装作第三者,打电话给竹藏。
『你弟弟和绢枝约好在三鹰的那栋房子偷偷幽会,你还不知道?
『我想,最上久可能这样对他讲。竹藏听得咬牙切齿,终于等到机会了这么想的他,握紧了手qiāng,一心只想报复雪恨,也没感觉到陷阱正等着他,就去赴死亡的约会。另一方面,最上久先到三鹰的鬼屋,躲在杂物的后面等他哥哥。等他过来,就从后面袭击,用浸麻yào的手帕让他昏过去。然后把他拖到贮藏室里面,让他坐上废弃的空箱子,右手握住手qiāng,qiāng口顶着脑门,扣下扳机。一瞬间,子弹贯穿脑袋,竹藏的身体颓然倒地。第二件命案就做完了。他收拾完现场,马上离开赶去做第一件命案。』
恭介好像自己是犯人似的,鲜明地把杀人的真相解说一遍。
『但是,看不出来有麻醉剂的痕迹,是什么道理?』
『那种东西经过三四天,就看不出来。』
『假使竹藏没带手qiāng,怎么办?』
『那可能会用和第一件命案一样的氰酸钾。』
恭介答得一点都不含糊。
时间又溜过不少,愈来愈冷得厉害。时钟已经过了七点。最上久的家四周布置了严密的警戒网。根据恭介的意思,一定要全力阻止最上久脱逃,不过一旦有外头来跟最上久碰面的人就放进去,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最后,松下课长及石川、秋田两位刑警、神津恭介、研三,就偷偷地潜进最上久的家。
最上躲在实验室内。从木板门偷偷进去,由窗口可以窥看到他在大型高压锅前面大步地走来走去。他的模样彷佛一具幽灵,头发蓬乱,两手突然chā入头发,好像正苦思什么事。他沉思的形影,充满魑魅之气。
漫长的数小时过去。夜光手表的指针缓缓地绕圈子移动。四个小时竟如四天一样冗长难挨。
木板门轧了一声。恭介不由得用力抓住蹲在旁边的研三的手腕。
晚上十一点
全身裹着黑色外套,用黑色的围巾掩住脸庞的女人走了进来。望了望四处,女人才放心地拿下围巾。实验室的门一打开,灯光照出女人的脸孔,研三一看,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差一点叫出声音来。
这个女人和绢枝长得一模一样珠枝?蛞蝓的女人、纲手公主就是她吗?
女人没出半点声音,就跨进实验室的门里。
『神津先生,就是那α吗?』
『是的。大鱼落网了。』
大家偷偷地跟在女人的身后,进入实验室。
由画室改建的建筑物,分成两个房间。里面亮着灯的那间是实验室,最上久人正在里头,前面是放着硫酸大瓶子的贮藏室。他们一伙人藏在门后,窥看实验室里的动静。
『哎!你说的是真的吗?』
女人的眼睛充满血丝。身子倾向粗陋的椅子前面,像在喘息一般大声呼吸。
『真的……我看轻神津恭介这个奇人,实在失策。』
紧倚着实验台,全脚像抽筋似地抖动,最上久无力地答道。
『警视厅听了他说的话,开始怀疑我从三点到八点的不在场证明。根据京子的描述,那个男人长得很白净,我想一定是神津恭介。昨天他和松下课长的弟弟一起来过,问起这件事,我按照预定的说词,让他们怀疑是早川博士干的,可是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也许计划已经失败了。』
『你在说什么?振作一点,好不好?就算三点到八点的不在场证明露出马脚,但是只有那些,证据不足。只要你一直坚持是去赌博就行了。凭你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