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每天往来,当警视厅派刑警来问我哥哥有没有来,我最初以为是黑市买卖被揭露了,至于你问我有关我的不在场证明,可查一下附近的警察局就知道了。不久,舅妈就歇斯底里地打电话来,向来乐观的我,也只好到中野哥哥的家去看看情形,再到四谷舅舅的家与舅妈商量对策,就这样于警视厅、律师之间四处跑,然后到这儿来。』
『中野家那边……』
『家里只有一个佣人。』
『你哥哥还没结婚?』
『他是个独身主义者但并不是一生都不碰女人,而是不愿娶为正妻。哥哥大概会为了这位纹身夫人,而抛弃终身所奉行的主张。』
『你哥哥非常爱她?』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哥哥完全被她迷住了,好像正在办手续要娶她为妻。本来嫉妒心就强,而对方又有众多男人喜欢,不用法律约束实在是危险,但胜负早已分晓了!』
『你觉得她是个轻浮的人,过去就别提了,最近你对她还有那种感觉吗?』
『我不知道,那个人若要做什么事,也不至于笨到让我抓到尾巴!』
『但像经理稻泽义雄那种男人,看起来很正经,却没有想到他也要勾搭那个女的。这是他自己承认的。』
『他到那儿去被你碰到,他说是绢枝叫他去的,这是真是假谁知道?此事若揭露了,以我哥哥的个xìng,两个人当场就会被杀掉,这点稻泽比谁都清楚,我想他没那个胆。但事到如今,死人也不会开口讲话,不相信他的话,也没有其池办法。』
『你怀疑那个男人?』
『我对天下的人都不信任,除了我自己。』
『我在那次大会上,初次见到你哥哥时,就觉得有一件事很奇怪,说了你也许会笑。战争中有一种士兵,他们会显出一种死相令兄的相中就给我这种感觉。』
『你会看相?』
最上久的态度十分认真,身体动了一下,把香烟捻熄。
『那个女的绢枝小姐如何?』
他高声的问。
『我没注意到,她的身体比她的脸给我的印象更深。』
『这也难怪!稻泽呢?』
『好色之徒,一看便知。』
『那我舅舅呢……』
『收集狂,医学上所谓的偏执狂。』
『我呢……』
『你吗……』
研三稍停顿一下,不得已才虚言应对一下:
『属于天才型的,头脑聪明,但偷懒,对不喜欢的工作一点也不会想去做,一旦做了就会一心努力去实现目标。不过目标很难找到,可说是个赌博大师。若战争还没结束,也许会变成巨富,但在战后的日本有才能,却不得所用……』
『过分褒奖我了!』
『你有那样的才能……有没有打算做个侦探?』
『侦探?我……』
『不!我突然想起某个人的事来了。』
『你是不是想起中学时代,那些最喜欢的侦探小说中的人物?』
最上久微笑,看来心情还不错。
『若不是和自己有亲戚关系的人,倒还可以做做侦探的工作,由于太亲了,这事要多考虑。』
『拜托,若有什么有价值的事,你就当作在帮助你哥哥,也顺便告诉我。』
『知道了!』
研三把绢枝给他的六张照片从抽屉拿出来给最上久。
『自雷也三兄妹!』
『照片为什么在你这儿?』
『在大会时绢枝给我的,用白色信封装着。她说若发生什么事再打开来看。』
『她……为什么把照片……』
『你看过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