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抖了起来。好容易抖完了单子,进了厢房的于三娘又将所有的窗户打了开来,这一下,屋内屋外皆是一览无余,吓得洪二再也不敢动弹。
不一会,之前出去的男人带回来一个文士打扮的人,看男子恭敬的神态,想来这便是他口中的哪位刘管事了。
到得厢房门口,三人寒暄了几句,便进了屋,房门都没关,而那男子更是斜靠在了门口,一边说这话,还一边向院内打量。
由于房门和窗户都开着,所以屋内众人所讲之言,皆入了藏在蒿草之中的洪二耳中。
只听那刘管事问于三娘道:“于家娘子在此可住的习惯?但有所缺,尽管吩咐下人就是,无须客气。”
于三娘连称住得好住得好,然后才道:“多劳刘总管费心挂念着,在此一切顺心。只盼着能将主人交代的事情早些办好,我等心内倒也踏实。”
刘管事一乐,说道:“我刚才听王重和我说了你们这边的安排,想来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等后天那封家老祖宗寿辰之际,便是发动之时。”
门口的男子,想来便是那刘管事口中得王重,他听完刘管事的话,开口道:“刘总管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
刘管事“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道:“我自是信得过两位,你家主人和我家大人既然将事情交于你们,自然也是信得过的,但是毕竟此事重大,我还有几句话需要问的明白。”
王重和于三娘皆道:“理应如此。”
刘管事听到二人答应,便接着道:“那胡家两位遗子先下如何?交代给他们的话都记熟了吗?”
于三娘道:“刘总管放心,那两个小崽子我都调教好了,到时候保准不会出错。”
刘管事听完,点了点头,道:“那洪二如何了?”
于三娘答道:“我这几天每日都打发他去采买东西,那商家铺子也着人安排了,每次或多或少的给些好处,他心下不知道有多美。到时候发动之时,再打发他去远处采买,他也不会推脱。”
那刘管事有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又转而问王重道:“那刺杀之人如何安排的?”
王重道:“已安排了专精刺杀的人就位,还找了金陵城里的泼皮刘癞子,到时候他会带人和洪二起冲突,咱们的人再趁机出手,要了那洪二的性命。然后自有那刘癞子担下干系,与我等可就么什么事情了。”说完嘿嘿的阴笑起来。
那刘管事听完王重的话,皱着眉问道:“那刘癞子到时候如果被捕,不会告发寻他滋事之人吗?”
王重答道:“刘总管放心,找那刘癞子的人虽是咱们的人,但是本身明面上的身份也是个泼皮,而且他找那刘癞子并非是直接就说寻那洪二的晦气。而是要找那洪二要去的店铺的麻烦,只是发动的时机选在洪二在场之时。到时候即便追查起来,也不是针对洪二,最终结果,他不过是个倒霉鬼罢了。”
刘管事接口道:“事情了了之后,再让咱们的人向西北一遁,这事儿就成了。不错!不错!你们安排的不错!”
王重和于三娘听到刘管事赞赏,都心花怒放,于三娘道:“我们办事,刘总管您就放心吧,过会儿我亲自下厨,给您炒两个小菜,您今天中午就留在这儿用了午饭再回去吧。”
刘管事笑着摇了摇头,道:“哪有那个空闲,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一会儿我就还要回去复命,你们的功劳,我自会和我家大人还有你们诸人禀告,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等这次事毕,我做东,宴请你们,到时候咱们再把酒言欢便是。”
王重和于三娘二人听到刘管事说会向自家主人报功,都对着刘管事千恩万谢。
那刘管事拦住二人道谢,接着道:“有功必赏,这是我家大人的惯例,但是有过必罚,也是他老人家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