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胜杰,那时母女并没有在天香楼出现!你这是在信口雌黄!”苏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毕胜杰却是整以瑕的拍拍身上其实并不存在的尘土。看了一眼时雨兰和颜姨娘。
“姨娘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我记得明明是在天香楼见过你们的啊!不会吧,一夜之间,你们居然就忘记了自己说的话?做不成嫡妻,最起码也要挣个贵妾吧?”
毕胜杰再次开口,却是让颜姨娘听了眉心跳了几跳。
她和女儿在屋子里私底下的话,毕胜杰从何而知?
而且,这毕胜杰分明就是话里有话。
今天他让她们过来作证,是有什么深意么?
颜姨娘在脑子里反复思量,终于想到,她若是现在指认了苏逸尘,只怕大庭广众之下,时雨兰有了被苏逸尘不遂的名声,那苏逸尘作为大家公子,显然,是不得不为她负责的。
而且,毕胜杰的口里,分明是告诉她,只要她帮了他,只怕一个贵妾,是跑不掉了。
与其被苏逸尘一台轿子偷偷抬回去,还不如自己再争取一下,说不定还可以博个贵妾的名分。
有了这样的想法,颜姨娘立刻就改变了口风。
“回大人,昨天,我跟小女经过天香楼,忽然被苏公子手下的奴仆一把拉入天香楼。民妇年纪大了,小女又年轻体弱,所以挣扎了半天,竟是没有挣脱。就被苏公子拖入了天香楼的雅间。”
“苏公子见小女生的美貌,就欲用强,结果,幸好遇到毕公子经过。毕公子见义勇为,拔刀相助。小女才脱离了虎口。可是到了,小女的清白,虽然暂时没有被毁。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小女以后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颜姨娘说的声泪俱下,有模有样,仿佛她昨天真的到了现场一般。
毕胜杰尽管想到,颜姨娘为了利益,会撒谎骗人。可是没想到颜姨娘撒起谎来,居然是这般的绘声绘色。如果不是他在厅亲自经历了那一切,还真的要以为颜姨娘果真到了现场。
听到颜姨娘这样的说法,苏大人忍不住觉得自己的面子,好像一点都下不来了。
“昨天的情形到底怎么样?你给我好好的讲讲,之前又为什么要撒谎?若是被我查出来,你有一句不尽不实,那你就小心一点,别触犯了诬陷之罪!”苏大人忍不住威胁颜姨娘。
可是颜姨娘一想到自己女儿被苏逸尘怎么算计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她又如何会不好好的利用呢?苏家的权势是那么大,不利用这次机会,他是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成为贵妾的!
“启禀大人,民妇没有一句是虚言,所有的话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毕公子,和店里的伙计!”
一听颜姨娘说出这样的话来,苏大人就知道没戏了。自己的儿子这一次看来是在责难逃了。
毕胜杰既然敢递了状子来告状,那店里上下他肯定早就全都打点好了。
不用再唤什么店里的伙计和掌柜,他也知道,那些人必然也会认定了是苏逸尘对时雨兰心怀不轨,不遂!
这案子都不用审,就已经一边倒了,苏大人有够闷气的。
而看着地上摊成了一滩泥的儿子,他就不由来气。
“把他给我泼醒!”他冷冷的吩咐道。
一盆冷水兜头浇在苏逸尘的身上。
痛,浑身上下,都是那么的,说不出来的痛!苏逸尘被冷水泼醒了。
发现自己竟然在公堂之上,他有点愣住了。
然后就看见了自己父亲那张,铁青的脸。这一回,他终于有点心虚了。要是父亲真的公事公办的话,那这次他一顿板子绝对是少不了了。
而他的眼睛的余光瞥见堂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