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奏凯!”
左走呈正踉跄后退两步,险些跌倒,但上杉姐的情况显然比他更严重,在推开那个男人之后,上杉辉虎就站不住瘫倒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秀气的两条眉毛几乎拧成了一条,双手捂着脑袋大叫起来。
“怎么了?”
佐佐成政慌乱起来,不顾上杉姐的阻挠想要扶起她,想不到此时少女的力气却大得惊人,竟然一把将佐佐成政推开,转身从佛像下面捞了个酒瓶,噼里啪啦拧开盖子就往嘴里灌。
佐佐成政抽了抽鼻子,马上就闻出来了。
卧槽,景虎姐你怎么又喝白兰地啊!
咕咚咕咚,趁着佐佐成政反应的时间,上杉姐已经把这瓶酒喝了小半。
“喝个毛啊喝!”
佐佐成政一把将仅剩半瓶的480l白兰地夺了过来。
“你以为这是清酒啊,喝这么多是要死人的!”
他指着虎妞身后的一堆空瓶子吼道。
“死死”
虎妞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对着近在咫尺的佐佐成政打了一个酒嗝,喷了他一脸的酒气,傻笑道,
“死了好。”
佐佐成政本来还有些愤怒,但见到虎妞乐呵呵地傻笑着说:
“死了好。”
他的一颗心蓦地被什么揪紧了就像是被什么给攥成一团,压迫着令他难以呼吸。
为什么会这样?
上杉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个神经反射弧炒鸡长c大大咧咧又永不服输的上杉辉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竟然说出“死了好”这种话她究竟怎么了?
佐佐成政想破了脑袋,也绝想不到辉虎的自责和愧疚会跟自己有关。
怀中的少女,在佐佐成政发愣的时候,亦已因剧痛和烈酒而昏迷过去
成政看得心痛,抱起上杉姐轻轻放到榻榻米上,刚要去喊医生,才发现她大腿内侧渗出斑斑血迹
流血?
佐佐成政此时才终于想起来,这几天大概是上杉姐的好朋友来的日子。
光秀曾经告诉他,上杉姐有严重的痛经没想到这么快成政就亲眼确认了。
只是痛经的话,医生有用吗?
这个时代的医生,有用吗?
佐佐成政犹豫再三,终于对平躺着的上杉姐点头致歉:
“主公,接下来多多冒犯,请你原谅。”
他也不管辉虎能不能听到,站起来绕着这间诵经室转了一圈,到处翻翻拣拣,竟然也差不多凑齐了工具。
有华梅从明国带来,大约20度的烧酒,几块布巾c还有一套备用的衣服。
成政在上杉姐身侧重新坐下,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剥开她身上的衣服。
朦朦胧胧中,上杉姐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嘴里嘟哝着:
“你干嘛八嘎成政”
佐佐成政被她的梦呓吓了一跳,喘息稍定,才确认她不会立刻醒来,于是继续褪下她腿上的布裤。
只不过她刚才竟然称呼自己为“八嘎成政”,虽然是骂自己笨蛋,可这个称呼实在令成政感到亲昵。
她不是很讨厌自己么?
这个疑问在成政心里一闪而过,他就看到了景虎姐白花花的大腿和红得刺眼的血。
触目惊心的红色,沾染在大腿内侧的暗红血液,着实刺痛了佐佐成政的眼睛。
流血的女人吗?
事不宜迟,佐佐成政扒开了烧酒的瓶塞,一手托着布巾,向布巾上倒了些酒。
他当然知道这些布巾没有经过消毒,大概是不干净的,但此时此刻,也只有多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