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受害者一样。
飞檐瞧着洛萝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又说:“这后来的事,就和您有关了。”她也不敲桌子了,两只胳膊都收好放在桌子上,“赵小姐正泥沼深陷呢,您大小姐一出现,文公子就好像被您给迷住了一样,成日追着你跑。”
洛萝估摸着这句应该是赵府丫鬟的原话,搞不好说话的人心里还多夹杂了“狐狸精”一类的词,洛萝却觉得受用,也不和飞檐计较,依然笑嘻嘻的:“这文冬青撩了别人又弃了别人,不说清楚不明不白的,赵轻语既然脾气那么坏,没去找文冬青麻烦么?”
“麻烦没找,倒是纠缠过几次,不过也没闹出什么风浪来。”飞檐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凑近她,“这也就是最关键最邪门儿的地方,赵府那丫鬟和奴婢说,估摸着,赵小姐是忌惮文公子的。”
洛萝似乎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目光微动。
飞檐接着道:“您刚才问奴婢,那文公子来头背景如何,这个奴婢着实没有打听出来。便是那小丫鬟跟着伺候了那么久,也没摸清楚文公子的底细。但是奴婢想着,文公子的来头定然不小,宁溪洛赵两家,平白无故没理没由的,谁敢上门挑衅?偏偏赵小姐受了委屈,赵家连声儿也不敢吱一下。”飞檐换了口气,“虽然没打听着文公子的身份,但是奴婢听那丫鬟说,看文公子和赵老爷一起商谈过什么事情,赵老爷一脸恭敬。你说,这文公子怎么可能来头会小?”
这句话就让洛萝脸色变了一变。飞檐说的这话和穆飞飞说的话何其相似,只是对象不一样罢了。
洛峥见到文冬青,也是一脸恭敬的。
洛萝心里发着怵,愈发觉得云瑶这是推着自己走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里面,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由得多问了声:“飞檐,你说文冬青若是图洛赵两家的东西,咱们两家共有的宝贝该是什么?”
飞檐想也不想:“钱呀!谁还能比洛赵两家更有钱?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不停干着活,十辈子也赚不到主子一成的钱。”
飞檐想不到其它的东西了,洛萝却不停思索着,若果真是为了钱,一个来头不小的人又何必亲自上阵,和两家的大小姐纠缠不休,不会嫌太麻烦了么。文冬青为的东西,肯定不止是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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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冬青的事情要继续弄清楚的,可是该还的人情也不能落。
因着洛萝的关系,文冬青也开始三天两头的往穆飞飞的小酒馆跑,两个人的悄悄话每每都被多窜出来的这个人打断,偏偏洛萝还不能生气,还得装着惊喜又娇羞的样子,这让穆飞飞的恼火就变成了看笑话。
这日穆飞飞无意中和洛萝提了提前些日子去悬云山庄,她那好姐姐给几位眼熟的弟子正办着什么说是烧烤会的东西。闻着味道倒是挺香,看那几位师兄弟也吃得津津有味的,不晓得味道到底如何。
还不等洛萝说话呢,文冬青就先温文尔雅的笑了起来:“这倒是有意思。”
听他这么说,穆飞飞可劲儿的朝洛萝使着眼色,洛萝就算晓得穆飞飞有一半看笑话的心思,也不敢回过去,只好干巴巴的笑了两声,瞧着她:“不若我们也办个这劳什子烧烤会?”也当还你人情了。
见她神色尴尬,文冬青只当她在害羞,说了两声“有趣”之后,又凑近洛萝耳边轻声道:“亲眼看到萝儿替在下忙碌,该是世间最叫人赏心悦目之事了。”
洛萝嗔道:“你又胡说,你又胡说!”
只听穆飞飞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洛萝一张脸立刻便红了起来。等文冬青没注意的时候,穆飞飞才凑近了她,小声道,“那日顾亦也在。”
洛萝一听就晓得,穆飞飞说的是,云瑶那什么会上,顾亦也在呢,立刻沉闷了下来。
飞檐笑了笑,道:“我还见着云瑶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