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清澄再次登门造访校长室,不过这次不同与往日的是,她是为自己而来,“我耳钉掉了一只,不知道是不是落在你家了。”
“哦。”
温文敲定回车键,转动椅子取了给家里的免费保姆打:“思远,你在家里有看见掉落的单个耳钉吗?”
单清澄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还没揣摩透温文所透露的两人同居的讯息就听到她说:“你看看浴室和床我知道我睡的那边没感觉到有饰品所以才让你看看你睡的那边。”
“嗯——”低低沉吟一声,温文把拿得稍远些,问单清澄,“很重要吗?”
见单清澄仍在思忖的神情温文或多或少猜到了些许,对沈思远道:“中午煮三个人的饭,不方便开车来接我就自己回去嗯,依你的,待会见。”
聊完,温文放下,淡然地开口:“中午一起过去找,他来接我们。”
“嗯,麻烦你了。”
“无碍。”
单清澄见她又投入到工作当中去,心里全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面容复杂地回到办公室坐下。
耳钉是毕业时家里人送她的礼物,说不上贵重,但是意义摆在那边。她昨日一直心系温文身上,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一直佩戴的耳钉,还是晚上回去洗澡的时候发现的。
慌慌张张地寻找许久也没见踪影,单清澄想着可能是落在了温文家。抱着这样的心理去问温文,结果事情发展状况出乎单清澄的意料之外。与耳钉相比,她现在更紧张温文是不是和昨日来接她的男子同居,更甚者是不是昨晚同睡一张床上
如果是,以他们的关系来说,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她会变得这么焦躁
如果不是呵——别自欺欺人了,她都已经听的一清二楚了不是吗?何必给自己留一个不可能存在的臆想。
不得不承认,单清澄怀念以前和温文吵吵闹闹无止休的日子了
临近放学时间,温文特地察看了番单清澄的课程表,本想亲自去办公室唤她又碍于最近的风言风语,怕把她牵扯到其中导致自己的部署功亏一篑,只好给她发了条简讯让她去校门口。
单清澄悠然自得的来到校门口时,温文也刚坐上副驾驶,为她关门的沈思远彬彬有礼地打招呼:“你好,我叫沈思远,是温文家的人。今天我在家里四处看看,没发现你的耳钉,真是不好意思。”
沈思远语中表明的身份再明显不过,更是让单清澄心底认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礼貌性地笑笑,回应道:“单清澄。你好,今天实在是麻烦到你们了。”
“没事,她要求的我都会竭力办到。”沈思远意有所指地看看一脸漠然的温文,随后开了后座门邀请单清澄上车。
车驶上路,温文阖眼享受阳光的沐浴,问道:“床单洗了吗?”
“没呢,不是要找东西嘛,要洗的话我下午洗了晒。”
单清澄略微尴尬的听他们犹如老夫老妻的对话,总觉得自己无法插足,甚至是多余。不禁想,他们是认识了多久才会自然到这种程度。既然有一个如此绝佳的人选,温文为什么还是选择了相亲?
莫不是两个人曾经在一起过又闹了矛盾,而今男方听到这个荒唐的消息所以毅然决然地返回到温文身边,与其复合?
除了这点,单清澄想不到更能说得清的理由了。
吃过午餐,温文陪单清澄一起找耳钉,而沈思远则被派遣去洗床单。
“你们认识很久了?”
单清澄一边搬沙发上的抱枕,一边察看不易觉察的角落中是否有她寻找的物品,她实在是很好奇温文爱上一个人,会是因为什么。
“一起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了。”
温文眼角泛着波光,她并不是说谎不是吗?她和沈思远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