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谭家做什么,慢慢才让我们想到是某人要利用婚礼现场,谭府的门生故旧都集中的机会做某些事。你料定戴处长早想打你们一个伏击,就将近就计,制造了这一幕假安全处特工枪杀众军官和谭家老少的事,目的就是挑动国内的派系之争。”
“是的”,谭老爷子点了点头,“我那些枪手是绝不会被你们抓到活口的,而刚才谭老爷说的话,以及大家看到的景象都会成为证据,很快就会传遍整座京城。到时候戴处长,甚至南京来的人,那可是百口莫辩。国难当头,还搞内讧,看来中国人要人心散尽了。”
戴独行的面色有点变了,这乱子确实闹大了,他本意就是平复对方制造混乱的,想不到现在反而被对方捏造出口实,这次关东军特务的伎俩还真是阴毒。
谭老爷笑着看了戴独行一眼,“而且你还派出一些化妆后的假军官到部队中,本意是若发生了什么变故,可以控制局势的。想不到却又被我利用了。我们潜伏在部队中的人,会揭发那些人是假冒的,进而让部队以为南京方面真要对这些原西北军的部队动手,加上他们的长官有不少人死了谭府上,这些部队想不反都不行了。就像他们真是被你们安抚了下去,需要多少精力和时间。你们还有机会防备我们关外的进攻?”
戴独行在冒冷汗,对方不但知道他们的一切,还恰到好处地利用了,自己稳定北平局势的一切安排,现在反而成了让北平陷入灾难的罪魁祸首!
看到戴独行这幅表情,谭老爷再次放声大笑了起来,“我也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你预先埋伏在小巷里的人会没有动静,炸弹又怎会突然爆炸。因为我预先模仿成你的样子,去把那群傻瓜调走了,让我的手下操控了那个炸弹。”
谭恩白真是越发觉得不可思议,“父亲,你怎会易容?”
谭老爷子根本不理他,继续冷笑着道:“到此为止,你们就全陷在陷阱里,成了挑起内讧的罪魁祸首了。明天受我们操控的报纸,就会大篇幅地报道,为了攘外必先安内,所以采用血腥的手段残杀爱国议员和将领!”
“你”,戴独行脸上的肌肉都绷紧了,“但我还是有挽救的方法。”
谭老爷显然不相信还有这样的方法,他显得毫无所谓。
戴独行已举起了手枪,“我只要把你抓住,不就可以让真相大白。”
“父亲,你为什么要这样”,谭恩白几乎急的要发疯了。
慕千成却还是很平静,“都说完了,冒牌的谭老爷子,我倒挺佩服你的,一个女人居然能够装成一个老头子!”
这谭老爷子居然是冒牌的,谭恩白和陈君望都很惊讶,但戴独行倒没有太大的反应。既然这人刚才也说假扮成他调走了特工,那这幅谭老爷的面孔还是假扮的也就不奇怪了。
“你说我是个女人”,谭老爷子还是在用那把老人的声音在说话。
“是的”,慕千成微微笑了笑,“我是不知你什么时候混进来的,但显然你假扮已经有一段时间,你还胆子很大地与谭老爷的夫人同床共寝,不过为了不让她发现,你每天都给她喝下能够安神的药。加上谭老爷子本来就需要不多,还真是把他夫人给瞒过去了。既然他夫人,都不怀疑你,那自然没有人怀疑。”
谭老爷额头上的皱纹显得更多,他盯着慕千成只在冷笑。
慕千成接着道:“曾有人看到铃木大佐的副官和某些人在红叶大道的旧仓库区里碰头,商量这件阴谋,其中碰头的人就是你吧。那时候有人听到有三个人说话的声音,一个老者,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就是那位副官。但地上却是有两行脚印。其实那里真的只有两个人,老人和女人就是你。你或者觉得已经假扮成谭老爷,不愿卸掉妆容,就匆匆赶去了。所以才会给别人这种假象。也或者你察觉到有人在偷听,所以特意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