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了一栋类似自己那的小洋房来住,倒不喜欢蹲在安全站的宿舍里。
这么说来,这强迫王成礼当内奸的,不正是戴独行无疑,不过慕千成还是觉得有些疑点。
“那你可透露过什么情报,你尽管说出来,我保证不会让你们的当家知道,若你不坦白,我也只能像戴独行一样,把你的事全说出去,估计到时候,你自己都会被张府除掉,而你儿子也同样活不成了”,慕千成很清楚和这种人打交道,威胁有时候是很有用的。
王成礼打了一下哆嗦,“也没透露太多,我还是知道分寸的,而且他也不是经常向我索要情报。”
“他多久要一次,而且你怎么把消息交给他”,慕千成对这个问题倒是很关心,“据我所知,戴独行那段时间,可是在北平的。”
“他让我把情报寄到北平的一个地址上,说那样他就可以收到情报。”
慕千成想了想,掏出笔和纸,让他把地址写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就是寄普通的书信?”
“是啊,我本也担心会被别人截获了”,王成礼又抹了一把汗,“但或者戴处长觉得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
慕千成拿起桌面上的灯,把灯靠得更近王成礼,“那你可有透露夜明珠可能是被三老夫人藏起来了这事。”
“这”,王成礼面露难色。
慕千成冷笑道:“你不用装了,你肯定看出了三老夫人就是掉包夜明珠的人,所以立刻就去通风报信,不过你应该想不到戴独行会潜进来偷吧?”
“我真没有想到,若知道他敢这样,就算他杀我全家,我也不会说一个字的”,王成礼显得很后悔,毕竟他之前还说没透露过什么重要信息,但仅此一条,就足以让别人坐实他是大内奸这罪名了。
慕千成点了点头,这一切和他估计的倒是差不多了,“那这回你又是怎么通知他信息的,估计不是寄信到北平吧,戴独行可是也回上海了。”
“发生珠宝店劫案当天,他曾约我到他以前租用的房子里,不过他不在那,但留下纸条,让我有什么情报,尤其是与夜明珠相关的,就写张纸留在那,所以当察觉到三老夫人可能藏起夜明珠后,我就,我”,王成礼吞吐起来,然后就连连骂自己该死。
慕千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确实是该死的,不过估计你自己倒还不想死,而且我们也不想你这么白白就丢了条命。若觉得还是活着好,就别声张今天的事,谁问起都别说,你儿
听到这话,王成礼自然是欣喜的,显然他真把慕千成当成是安全处来的‘钦差’了,而慕千成也想尽量从他身上挖出更多的线索,显然这王成礼知道的,或者比大家想象的还要多,“王管家,你当张府的管家也有差不多半年时间了,这期间,你可觉得府上谁曾有什么异常?”
王成礼愣了一下,“没,没有啊,大家都很正常,恕我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我本就是个不称职的管家,我多次向当家的请辞,只不过他不准。”
也不知王成礼是否不敢说实话,但他却把头压得更低,完全不敢看慕千成的,当他觉得太久都没有回答,略微抬起头时,慕千成居然早已离开了,而善后的事,自有永兴安排的人去做了。
这审问期间,永兴倒没来,他一直在慕千成的藏身处等着,显然是既因为王成礼说的那些话,他早都已经问出来了,也因为这是表达对慕千成的信任。
当慕千成回到藏身的那栋小房时,永兴正在喝着茶,这张府的当家,昨天还很沉不住气,但今天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也不着急自己的三娘不见了这事。若不是知道内情,还会以为他现在是百无聊赖的闲人了。
但慕千成却很明白,这不着急是假的,只不过现在着急也没有用。
而且永兴不着急,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