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当心,若这个犯人狡猾得很,来个出其不意,杀个回马枪,又趁夜来袭,小心又被他的手了”,慕千成对于各类犯罪可是了若指掌。
永兴表示感谢,“我们早有准备,一待收市,这里可是有人埋伏的。我们这么做,起初雷探长也不是很高兴。他囔着,我们让他快破案,又不给他来现场仔细搜查”,永兴模仿雷鹰的口吻,倒是模仿的像模像样,“不过我之前再跟他说过,就算他不能尽快破案,我也不会逼得太紧,毕竟这事情还要看犯罪的是谁,有些大盗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我们重新开业,也有等待那人会否自投罗网,杀个回马枪的意思。因为这珠宝店里,可是重新入了一批好货。”
慕千成有些惊讶,“但我听雷探长说,你们催逼他很急。”
“你见过雷鹰了?”,永兴看着慕千成。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而且我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对永兴兄隐瞒的”,慕千成早想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了,“我回来时碰上了雷探长,从他口中知道了这件案子,他说这可能是他退休前的最后一案,这人当了一辈子的差,可不想带着污点退休,所以既请我帮忙破案,也让我来找张家说情,不要催逼得太近,,所以我才来珠宝店这里看看。我也是刚回到上海,所以还来不及去拜访你。”
永兴笑了,“没事,你先料理好自己的事,若非我的无理要求,你也不会老远跑到北平去,难得回来一趟,自然用不着急着找我,知道你平安回来了,我可是永远都会等着的。不,该是你让人来告诉我一声,我登门拜访。”
这永兴在用人和收服人心上,真是越来越有大亨的风采,慕千成微笑听着。
永兴又道:“我倒真不是很急着逼迫雷探长破案,这钱财乃身外物,其他丢失的物品,至少对于我来说,倒不是那么重要。”
“那这雷鹰是对我夸大情况了”,慕千成眨了眨眼。
永兴颇尴尬地道:“那倒不是,你也知道我侄儿英仁,尤其他妻子是个怎样刁蛮的大嘴巴,她也不知放了什么贵重东西在保险柜里,那天就囔了起来,还说破不了案,就让雷鹰滚出上海,你也知道有些下人帮腔作势,雷鹰可能就形成了一种我们逼迫他的印象。这事你可以转告他,让他专心破案,我们不会给他压力。”
慕千成拱了拱手,“那我代他谢过了,永兴兄真是高风亮节。”
“只不过不知各位在保险柜里都放了什么,听雷探长说,各有都不肯说,可增加了他破案的难度,当然你无须告诉我,你们自己端详是否该告诉雷鹰就行”,慕千成说这话时,悄然注意着永兴的表情。
永兴却摆了摆手,“我的倒没什么,只是一些文件和公章,虽然都说是些较为重要的东西,但处理一下,还是没多大问题,其他人的我就不知道了,慕兄也明白,在我们这种家族里,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秘密,老是窥探别人,可会惹出事,外人就更不好多管闲事了。”
永兴这话倒是个道理,当然也有让慕千成别再深究的意思。慕千成自然知道这种豪族的复杂,之前在张家度过的那段时间,就已经见识够了。(忘了的读者可以回去看卷一)
永兴注意到慕千成表情的变化,就笑着拍了拍慕千成的肩膀,“我不也同样没问慕兄怎么匆匆回来了,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千万别客气。”
永兴这客气话,实际上却是让慕千成说说为何回来的意思,毕竟慕千成在上海就单身一人,可没什么家。
不过慕千成却道:“是这里有些私人事,回来处理一下”,然后他又压低了声音,“其实我在这里有个情人,别人说她趁我不在时,去找小白脸了。”
永兴大笑了起来,“有了慕兄这样俊朗潇洒的情人,还去找小白脸,那女人若不是傻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