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就是这样,你觉得他不可能,他却偏偏发生。
就如同梁道铭会自告奋勇帮慕千成一样,慕千成不也一样没有想到。
那是足球赛的前一天,慕千成突然想到谭府一带走走,虽然也知道不可能的,但他还是抱着一种希望,会否在那忽然见到白梦瞳?
谭家大小姐没有见成了,但慕千成却见到了梁道铭,他也像慕千成一样,在谭府四周低头徘徊这,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或者与慕千成成的想法一样吧。
最终,他在那颗叶子早已掉光的大树下,停住了脚步。
大树之下,人显得有些渺小,风吹起一地黄叶,让人有一种说不尽的孤寂和萧飒。
梁道铭自然看到了慕千成,他停步就像是要等慕千成的,慕千成虽然并没有事找他,但既然遇上了,也不介意说上两句。
“看来我与梁先生真是有缘。”
梁道铭微笑着托了托眼镜,“这不是有缘,只不过因为你我的想法或者都想到了一处,所以才会常常遇见。我不相信什么天命,我更讲理性。”
“不愧是著名的警探,那不知梁先生今天为什么来这了?“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梁道铭很喜欢反问。
慕千成也不掩饰,“忽然想起了谭大小姐,想起了不幸的谭府事件,特来走走。”
梁道铭看着那还有警察把守的谭家大门,叹了口气,“也真是够不幸的,不过,看来你与谭大小姐的关系倒是很不错。”
“她都是我的旧友,朋友间还总应该讲些旧情的,而且她府的事,我也有参与,自然有责任!”,慕千成心中确实有愧,虽然当日的事情完全不由他掌控。
梁道铭看着慕千成,两道目光从眼镜后射出,也说不出那是种怎样的目光,或者只能用复杂这个词形容吧,“所以我说慕先生是个值得相识的朋友。”
“你不也是,我看你也是来怀念故友的。”
“不,不“,梁道铭连连摇头,”我确实想找白梦瞳,不过不是为了什么朋友旧情,而是要把她缉拿归案,可是她害我丢了饭碗的,只有把她抓住我才能洗刷一个警探受损的名誉。”
慕千成并不相信他这种说法,当然也不远点破。
就在慕千成打算离开时,梁道铭却道:“不过我看慕先生,还是先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明天对于你来说,可是生死时刻,心情还这么乱,那总得出事。”
慕千成愣了一下,但他立刻就假装不知对方说的事什么,“什么生死时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明天不是要踢球,踢足球。”
“哦,是有这么回事,我会代表北平商会上场,我也知道在这种氛围下,比赛会很狂热,我也会力争击败对手,但那还谈不上什么生死吧?”
“木计划!”,梁道铭微笑着托了托眼睛,两道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盯着慕千成,“是有这么回事吧?”
这人居然知道这回事,这不是绝对的机密?哪怕川岛菊之奈能够知道,也因为戴独行故意泄密的,否则她也不一定能探听到什么。
这人是从哪里知道这事?
慕千成实在是惊讶,“你从哪里听说的?”
“不否认有这回事吗?”
慕千成叹了口气,“既然你都知道了,否认又有什么用。而且我看你的样子,你知道的不单单是计划的名字那么简单了。”
“是的,我还知道你们不少内幕,安全处的内部真是可怕,敌人未打倒,自己已经四分五裂了,慕先生与这样的人合作,实在是很危险的。”
慕千成不否认他说的,“是啊,谢谢关心了。但我也只能与他们合作,既因为我没有得选择,也因为有帮手,总比没有的好,哪怕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