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已经完成了计划,杀了仇人川岛菊之奈?
“慕先生”,张镇城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着,他就那样闯进了不明的通道里。其实过道里也不是真的这么暗,虽然要拐过弯才是出口,但还是有阳光能够透进来的,只不过从灯光中忽然进入漆黑里,眼睛需要一定时间去适应。
而慕千成已经是适应了过来,他看到张镇城一拐一拐地走着。
他的左腿被武士用匕首切了一个口子,其实以那人的身手,足以让张镇城终身残废,但他没有那样的意思,把他的腿打伤,看来仅为了让他追不上来。
陆续还有警员赶到,过道里一下子就多了好几个人。
张镇城身上有打火机,在确认没有危险后,火光才照亮了那些表情各异,但都难掩沮丧和恐慌的脸。
慕千成扶着张镇城,“伤怎样?”
“不打紧,这里的事要怎么处理,重平和铃木大佐也不知跑去哪了?”
“重平跑回足球场里了,估计场内现在更是骚动,铃木大佐不知去哪了,要小心那个男人忽然出手,这样吧,你先把这里的情况告知君望,同时恢复照明,封锁这里,并展开搜查,当然你真要与他谈谈暂停足球赛,疏散观众的事了。”
张镇城点头,“那个武士?”
“杀人后跑了?”
“他又杀了谁?”,张镇城这个又字,显然他是怀疑休息室的人是武士杀的,毕竟他就是个用刀高手,而那些死者都是被砍的。
慕千成借过了他的打火机,“他杀的人有可能是川岛菊之奈,若是这样,就真是太特别了。”
他用了特别这个不伦不类的词来形容这件事,因为这实在是太蹊跷。
地上死的确实是一个女人,巨大的出血量,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泡在血浆里,显得无比的恐怖。慕千成把打火机凑近她的脸,用手拨开了那染了血,湿漉漉地盖在脸上的头发,他看了一遍又一遍,还用手帕擦掉她脸上的血迹,以免影响判断,但最终的判断结果却还不是很理想,“很像,是很像川岛菊之奈,但我也只能这么说。”
“慕先生也不确定?”,张镇城有些惊讶,“你不是与她交手多次,听说她是从不易容的,当时藏在戴府上,也是以真面目去当一个女佣。”
“是的,但我与她交手时,情势紧急,也没多少机会大眼瞪小眼地看,我只能说她好像是这个样子,但是否绝对是她,还有待确定,我们必须多留一个心眼,这女人很厉害的”,慕千成的潜台词,自然是觉得这女人未必会这么容易就被杀,他用手捏了捏死者的脸皮,倒真没有易容。
慕千成叹了口气,“可惜戴处长或是戴小姐不在,不然他们肯定分辨得清楚,毕竟这人可给她们当了一个月的女佣。”
“这人是真的川岛菊之奈”,有人大步走进过道里。
陈君望!
看到他来了,张镇城一拐一拐地还是坚持上前,要禀告情况,但陈君望却示意自己基本了解了,还关心了张镇城的伤势。
“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她?”,慕千成对这才是最关心的。。
“孙坤的人一直盯着她,她就是穿那样的衣服。”
慕千成摇头道:”别人也可以穿这样的衣服,总不会偌大的北平里,就只有她有这样的和服,这不是证据。”
“不至这样,他们在看台上发现了她,并确定那肯定是本人,然后他们发现她忽然不见了,好在有人看到她悄悄溜进了通往休息室的过道里,这就只能说这人是她本人没错,因为除了她以外,我们没有看到还有别的女人,还是穿这样衣服的进来过。”
张镇城道:“那休息室里的案子就有可能是她干的,她本想逃跑,却没料到我们闯进来,就只好藏着,等我们进去后,想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