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乍看之下,都没有这种必要,实际上却都有可能干这样的事,如果他们都另有算盘,计中有计的话??????
慕千成本已打算回玫瑰别墅,但现在情绪却被充分调动了起来,就如戴独行说的,去足球场先看看场地也不错,既然球员要熟悉场地,对于他们这些“教练”来说,又怎能一无所知。
慕千成叫了辆黄包车,让他送自己过去。
足球场离清华园其实并不近,一公里左右,老远就看到有人在修缮着,不过工人并不多,而且由于路人都不愿靠近,而反而显得有些冷清。
估计大家不愿靠近,是因为施工现场外,挂着一张安全处的告示。
虽然仅是通知路人注意安全,可没说要绕道的也没封路,但普通人还是选择远离为妙。毕竟刘坤玉当处长时,可是发生过不少让人心寒的事。所以慕千成走向体育场正门时,脚手架上的人都有些惊讶。
一名警员从值班室里走了出来,“干什么的,本月不开放。”
近几年,因为已没有什么比赛,阅兵也由于时局复杂,而不举行了,这场地平常就对公众开放,但现在有要事,自然要封闭一下。
慕千成也料到会这样,好在他身上有戴独行以前办给他的,一个安全处特别证件,可以让他在这种一般警戒的场合出入自如。
慕千成正想拿出来时,大门后又转出了一个人,“慕先生,有何指教?”
“人狼”孙坤,当然这个绰号是慕千成给他起的。
“我想来看看这块场地。”
“一块破草地,没什么好看的”,孙坤笑的时候还是毫无笑容,只有那条长刀疤歪起来。
“孙科长,也应该知道我和毛处长后面会有些任务。”
“我当然知道,但这可没说过你可以预先来察看,你有否毛处长的指令?没有的话就请回”,孙坤很生硬地顶了回去,也不知是因为场地里有什么不能被慕千成看到的东西,还是这人死硬惯了,还是他怕慕千成进去会做什么手脚?
“不看就不看,我若真要潜进去,只怕孙科长也未必一定能发现,当然我不会让你难堪的”,慕千成冷笑了几声,转身就走。
此时远方恰好开来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目的地显然也是体育场。因为工人把拦着路的石墩子移开了。
先下车的是两个穿着灰色西服,留着短须的人,跟着就走下了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男人。
他的头已接近秃了,背也稍微有些驼,身材不高,却很硬朗,手上拿着一根看似或者根本不需要的拐杖,末端有力地磕在地上。
这人看来至少有五十左右,但那行动却还很敏捷。
“毛利会长”,孙坤点了点头,这人说不定就是戴独行口中说过支持和解,对中国亲善,反对战争的毛利藤。
毛利并没有看着孙坤,反而看着慕千成,“是你,华先生?”
孙坤知道慕千成并不姓华,但毛利会长的神情又不像是认错人,不过孙坤早看过毛晨魴给的资料,慕千成本应该没有什么机会认识毛利藤,对于涉及这次事件的双方商会,慕千成都应该没有旧相识。
“是我,很高兴在这里会遇到你,不过我不姓华,我姓慕,当时情况特殊,只能报个假名,真是惭愧。”
毛利藤已走了上来,他的手杖末端很坚固,他一用力就插进了地里,他因此腾出双手握着慕千成的手,“是我惭愧才对,华??????慕先生救了我和小女,说过一定会答谢的,却找不到你了。当时在船上我已经找不到。”
“毛利先生无须惭愧,是我觉得这小事要谢来谢去就太麻烦了,所以没让你找着我,也因为当时有些别的事,不过就冲你为人的态度,我就该救你。你是公正,反战争爱和平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