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警员,不过慕千成从他的警徽上判断,这人在分局里至少已有一官半职,不过面对着火箭班蹿升的总局长,当然得拍拍马屁。
因为不少警官可是以为戴独行去职后,陈君望立刻就会倒台,想不到他还是好好的,而且这次连安全处都没有介入。
那个警官连连应是后,快步走了出去。
“看来你并没有封锁这里,甚至连酒楼里的食客都没有惊动”,房门打开的时候,慕千成能够听到大堂里人声鼎沸的喧闹声。别说这里若被封锁住,顿时就会人去楼空,就算知道警察是来办大案子的,那些食客可也不会再逗留下来。毕竟一个不小心若被牵连上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毕竟像慕千成这样凡事必讲证据的人,也不是常常见到。至少上一任警局总局长的口碑,好像在民间就不是很好。
陈君望点头道:“大家只以为是警局聚餐什么的,没有任何人知道这里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当然外界也不会知道大世界银行的案子,我只告知了兴昌楼的老板让他配合就得。”
“这样也好,免得引起社会不安,毕竟那笔美元一部分是打算用作军用的,而且让外界知道,银行连这样的钱都没看好,那百姓就会更担心自己的钱,那可是很可怕的连锁反应”,慕千成倒是很认可陈君望这次善意的欺瞒。
警官很快又回来了,还带来了几张纸,然后又退了出去。
陈君望把纸摊开在桌面上,“我怕说的不清楚,让人草草画了地道的草图,你过目。”
图纸虽然是草草画出来的,地道本来也就建得很粗糙,但画图的人却把一切都描绘得很精细,显然警局里也有精于工程制图的人,不过慕千成倒觉得那种画法有些似曾相似。
毕竟陈君望身为警局的总局长,警局里可不是只有破刑事案的人。
慕千成已把图都看了一遍,“用简易的工具,人手挖出来的,如果是三个人的话,还只能利用晚上,加上要小心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或者要大半个月,才能挖出这么一段地道。”
“我们的人也是这么判断的”,陈君望认同慕千成的看法。
慕千成的判断当然准确,毕竟对于地下作业,他也可称作专家,虽然他没有专业学过力学与地下建筑学之类的知识,但在与伊维尔游历的那段时间里,可是亲身体会到很多学问,这既因为那个贪财的胖子确实是这方面工程的天才,也因为慕千成遇到的几座帝王陵寝都是堪称传奇式的。
试问有什么学识,比这种学习经历还要深刻?
慕千成翻开了后面的几页,第一页标明了地道在城里的位置,已经穿透哪些地方,光是看这些图像,慕千成已经知道挖地道的人有些业余了。
地道并没有取允许的最短距离进入银行金库,切入的方向也不太对,若非那间金库的底部没有经过特别的防护修建,那是绝对进不去的。而且地道还与几间房子可谓擦肩而过,这既不安全,也增加了挖掘时被发觉的危险,毕竟不是谁都会那么傻,以为地底下的声音都是老鼠弄出来的。
后面几页则描绘了地道的内部构造,两个字粗糙,仅是木头,或是竹枝捆起来的柱子顶着木板,以支撑过道不要垮塌。
地道也不宽敞,高一米五左右,宽度也差不多,大多数男子都得弯着腰才能通过地道。
慕千成心里已越发有底,不过越是看这些图,他心里倒是越多疑问。
“你的手下倒是卧虎藏龙,难不成这人是盗墓贼还是考古学者出身的?”,慕千成真的觉得画图的人是个熟悉的人。
陈君望没有正面回答,“这图难道有什么特别。”
“有,正规工程学的人,可不会这么画图,这里一些特别画法和暗号,可是盗墓贼发明出来的,而是还是近东一带的盗墓贼,当然某些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