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她设陷阱也不容易,慕千成也渐渐放宽了心。
谭恩白又到别的地方应酬了,慕千成则与陈君望在静静地喝着小酒。
慕千成刚喝下了一口酒,就看见有个人向他快步走过来,他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人,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待对方走近后,慕千成才想起,这个男人正是当天躲在何家大院后,被张镇城追了一段路的古怪男子。
那男子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只对慕千成使了个眼色,就靠着柱子站着了。
慕千成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他那样做是什么意思,但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走了上前,这或许是陷阱,但他现在却只能去试试。
不过正门外不是有警察在守着,没有邀请函的人是不会被放进来的,这男人是怎么进来的?但怎么看,他都不像会是谭家的贵客。
就在此时,长廊里传出一阵更吵闹的声音,有人用很大的声音在说话,不过不知被谁要求低声后,又放低了声音,然后就是一阵洪亮的笑声。
进来的人可不知一个,是一批军官,正是戴独行找人冒名顶替了的那批人。
谭老爷子正被他们围着,何小姐则跟在了谭老爷的身旁。
她穿着与谭恩白很登对的白色长衫丝裙子,脸上化了恰到好处的淡妆,显得无比的娇美。
在那些略微粗鲁的军官言语下,既没有害羞地丢下头,但也不会回答的没有礼貌,而是一切都恰到好处,难怪大家都说谭老爷子娶了个好媳妇。
不过慕千成此时却没心情去欣赏别人的老婆了,他此时只感到在冒冷汗,因为如果这奇怪的男人有什么问题,那这些人就非得有死伤不可。
难道他刚才的眼色不是叫慕千成过去,而是挑衅?
慕千成已没心思再想那么多,他快步就冲了过去,那男人倒没走,还悄悄说了句话。
这人的声音居然是个女人。
慕千成本也以为是白梦瞳,但立刻就察觉到不是。
“朋友,你是?”
“被你调戏过的人。”
“你是梦瞳的徒弟?”
那男人点了点头,“师傅出事,你快去救她。”
慕千成纵然担心白梦瞳,可也不会轻易离开这里,更别说他对于白梦瞳所谓的徒弟更是一点都不了解,谁知道这徒弟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在哪里出的事?”
“不知道”,男人摇了摇头。
慕千成皱了皱眉,“那你怎么知道她出事了,而且你为何要扮成这样,我记得曾看见你偷看何家大院。”
“那些有的没的以后再说,你到底救不救师傅?”
他们在说着这些事,那些军官已经进入到宴客厅,戴独行却悄然走到了屋外。
慕千成沉吟了一下,“那你也要给我说清楚,我才能去救你师傅,连在哪里出事,怎么出事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救?”
那男人沉默了一下,“今早我到她的房间里,发现她不见了,却在对着门的桌子下面插着一枚金钗,这是她以前带我外出时,跟我订下的信号,若是这样,她就是遇到了危险,可能有人进屋把他掳走了。而且梅园外的地上,也留下了很深的脚印,或者是背着她离开的人留下的。”
慕千成本来就有些担心白梦瞳,她虽然行事怪异,但今天可是关系到谭家众人性命的关键时刻,想必不会再开什么玩笑。而且她也绝不敢擅自行动,毕竟若引起什么误会,戴独行可是绝不会为此停止行动的,那时候吃亏的还是只有谭家人。
“这里可是谭家,她怎么可能在自己的房里被抓?”,慕千成的这个问题,这乔装的男子自然答不到他。
此时谭老爷子正在与众人寒暄,那些军官也分散开,与各自的熟人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