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慕千成的话,谭恩白的脸色由红转白。
“谭公子不是这样的人”,张镇城想给快要成为自己亲戚的公子辩解。
慕千成还是笑了笑道:“我也没说他有别的目的,那就是坏心眼。只不过听到何小姐被绑后,或者他也担心与自己的家人有关,所以就抢着先认了,我说的没错吧,谭公子。”
谭恩白还是没有回答,不过他的脸色却透露出,慕千成所说的很可能就是他心里的想法。
就在张镇城想缓和气氛的时候,谭恩白却忽然站了起来,“你说的只是你自己想的,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只不过跟几位开个玩笑。这位先生说我心里这样想,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虫不成?”
“我不需要当你肚子里的虫,也知道你是这样的想法”,慕千成缓缓道:“首先,我知道你不是有心偷听我们的话,因为我们还没有说完,你就匆匆出来了。如果你真的有心偷听,应该等我们说多一点再现身,或是干脆不现身才对;而且我们是突然来的,你不可能有准备要偷听我们的话,自然不可能预先藏到暗门里了。”
慕千成的话让谭恩白无话可说,而慕千成还接着道:“而且显然听到何小姐被绑的事后,你很心急,才会不顾一切从暗门出来。毕竟这里藏着你家重要的东西,若非心慌意乱,你可不会贸然出来,让我们这些外人知晓藏机密的地方。”
慕千成的话让谭恩白的脸色又涨红了起来,毕竟这一向自诩少年老成的公子,刚才确实有些莽撞,甚至有可能把陈君望这位贵客得罪了也说不定,毕竟没有多少局长喜欢别人藏起来偷听他们的对话。
看着谭恩白的眼睛,慕千成却又微笑了起来,他那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好像让谭恩白突然软了下来似的,“而且谭公子刚才的反应很好,那我们就无需担心你早知道何小姐的事了。”
谭恩白脸上闪现了很奇特的别情。
陈君望已道:“他的意思是你暂时没有嫌疑了。”
“但我不觉得这是什么高兴事,我只想知道熏兰是否真的被绑架了,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慕千成把手指放在嘴唇边,“如果未婚夫真的想救未婚妻,那你现在最好先冷静下啦。因为冲动可干不成任何事,毕竟绑匪现在不在你的面前,你无法一拳把他揍死。而且你如果你想保住这门婚事,就更别声张,难道你想谭家的人知道何小姐被绑了?”
慕千成的话真如特效药一样,让这个慌乱的男子安静了下来。
“那有什么我能做的”,谭恩白托了托眼睛,由于鼻子都在冒汗,使得眼镜很容易滑落,“你们能告诉我她的情况吗?”
慕千成看了陈君望一眼,陈君望已道:“可以,我们正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如果你能帮我们,那自然是最好的。”
“我当然愿意帮你们,她可是我的妻子”,谭恩白狠狠地在沙发上捶了一下,“肯定是我们害了她。”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张镇城立刻问道。
谭恩白知道自己说的话会让人误解,解释道:“我想何家也不是什么富有的人家,而且还是在我大婚当前动的手,犯人肯定是针对我们的。我们谭家的仇人!毕竟家父结下的仇家可不少。”
“你怕了?”,慕千成身体都靠在了沙发上。
“我不怕,什么仇家都不怕,就怕他们对??????”,谭恩白没有说出是怕对谁不利,但谁都明白是对他的未婚妻下毒手。
慕千成静静地看着这位公子,“你确定绑架你未婚妻的是你们家的仇人?”
“不然你觉得是谁?”,谭恩白提高了声音。
慕千成微微笑了笑,眼中也透出一种笑意,好像在讥讽谭恩白的问题很无聊似的,至少在谭恩白的眼里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