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追问道。
“不”,侍应摇了摇头,“迈尔斯先生有回答的,他说他有些头疼,想睡一会,宴席时再聊吧,就把他的朋友都赶走了。”
慕千成想了想,“他是没有开门就回答了?”
“是的。”
“那会否不是迈尔斯先生本人,譬如说别人代他回答的,却假扮成他。”
“我不知道”,适应生有些害怕了,毕竟慕千成一直追着她来问问题,“不过迈尔斯先生的声音很特别,要模仿的话,或许会有些难度。”
“这我认同”,雷蒙现在才插嘴,他既不催促手下去帮罗尔的忙,但也不制止罗尔的行动,“迈尔斯的喉咙得过病,他那可怕的声音,是任何人都学不出来的。”
此时那些挤上来的人中,一位穿着浅白色燕尾服,很高但偏瘦的男子开口道:“不,迈尔斯开过门的,他把门打开了一条缝,但没有解开挂链锁,他对我们说头疼病又犯了,让我们不要打扰他,我们才离开的,爱黛丽也看到了。想必是侍应小姐恰好没有看到这一幕而已。”
那个曾与马丁发生争执的爱黛丽点头表示承认这是事实。
若他们的说法都属实,那迈尔斯可是一直把自己关在这堵坚固的墙壁后面,也没有任何人曾进去过,那除非是通过窗户,否则他是不可能看到什么异常的东西,也不可能有别的东西能杀他了?
要解开这些问题,显然必须先进入屋子里。
罗尔已把贴在门上的耳朵移开了,“你们说他的声音很特别?那刚才惨叫的肯定是他,因为那把声音也很特别。”
“有什么动静吗?”,慕千成问道。
罗尔摇了摇头,“这门本就很厚重,隔音效果很好的了,加上里面看来没什么大的动静,我什么也没听到。而这门显然是也从里面被反锁住了,我试过用力推都纹丝不动,是否有备用钥匙?”
雷蒙对早已过来的管家(也兼任这住宅的保安队长)道:“快按罗尔探长说的把门打开,还愣着干什么。”
管家立刻掏出了一大串的钥匙,显然这里房间的备用钥匙,他都带在了身上,但门锁虽然被转动了,也发出了开门时应有的声音,但门还是没有能够打开。
“或许不仅是挂链锁,连拴都被拉上了”,管家有些无奈,“这门若从里面拴上的话,只怕要用斧头才能打开。”
“让我把门撞破吧,雷蒙会长,人命关天,希望你能同意”,罗尔口里这么说,像是征求雷蒙的意见,但实际上,他的身体上早在采取行动。他用自己厚实的肩膀,不停地撞击木门。但木门实在是太坚固了,只发出微微的震动,丝毫没有能被撞开的迹象。
就在此时,迈尔斯的房里居然传出了一阵悠扬的音乐声。
罗尔也被吓了一跳,停止了对大门的撞击,这诡异的音乐色让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而会长雷蒙更是惊讶万分。
“拿斧头来”,罗尔催促管家赶快行动。
慕千成虽然心里也忐忑不安,但他知道在破开门之前,老是盯着门着急也没用,他宁愿把心思放到那些人的身上,说不定谁的神情或是一两句不经意的话会透露出什么破案的关键也说不定。
而显然对这阵音乐色最敏感的就是雷蒙,他的脸色是既惊讶又难看。
“雷蒙会长知道这音乐声是怎么回事?”慕千成注意到雷蒙的变化,若非巨大的恐惧,这老狐狸是不可能违背自己喜怒不迎于色的信条。
雷蒙深吸了口气,“慕先生对于音乐难道就没有研究了,这明摆着是巴赫的g弦上的咏叹调。”
慕千成笑了笑,“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但难道知道是什么曲子就会让人这么惊讶?我看会长的神情很不对劲啊。”
雷蒙咬了咬牙,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