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那扇纸窗的纸上,在刚好够得着许管家嘴巴的高度,预先涂上了氰酸类的毒物,显然他是有那样的习惯,在弄破纸窗前,会用舌头舔舔,再用手去戳。身为你身边的老佣人,你知道他的习惯是很正常的,我想他是否有这个习惯,只要跟其他下人确认一下,总会找到答案。”
石啸风的脸色曾有一瞬很大的变化,但瞬即又恢复了过来,不过从这蛛丝马迹中,慕千成已可知道自己说对了。
石啸风沉吟了一下,“那我是什么时候涂的,我不怕团长不慎摸到,中毒死了?”
“我想你是趁早上大家都出外参加活动时,偷偷进去涂的。你有很大把握团长不会碰触到,因为你仅在外面的一侧上涂上了毒,在室内那一侧是没有的,而随员都直接把团长送回房里,为了安全起见,一到驻地他就不出门了,所以他是不可能摸到的。”
石啸风叹了口气,“怎么说得好像你看着我动手脚,还是你自己是凶手一样的清楚。不过既然这样,那在现场摔破的茶杯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许管家自己带过去的。”
“我看应该不是,没有哪个杀手会拿着茶杯去杀人吧。就算他是要在茶水中下毒把团长毒死,也该用团长房里的茶杯才比较正常,不然很容易引起别人的疑心,显然许管家不是那么笨的人。”
石啸风眨了眨眼睛,“那就怪,难道茶杯是团长扔在那的,我可看不出能有什么作用。”
“你是故意装笨,还是特意考我?那茶杯是你故意放在那的障眼法,当然是什么用处都没有了。你为了让事情变得非常离奇,特意在涂了毒的纸窗下面的阴影处放了一杯茶,结果许管家中毒倒下时,果然把茶杯给打破了,使现场更让人看不懂。最可惜就是丁冕不够机灵,如果一到达现场时,他能检查一下倒在地上的茶水是暖的还是早冷了,就可以有个初步判断,那是许管家拿着的,还是早被放在那了。”
石啸风点了点头,“我倒是挺欣赏这个障眼法的,简简单单,却让所有人都想破了头,不过我当然不是承认自己是犯人啊。”
慕千成看了石啸风一眼,“那个摔破的茶杯,估计还有些别的意思吧。而且还是双重的!”
石啸风不动声色,但眼角的皱纹却增加了些许,“我不懂你的意思。”
“石当家又怎会不懂,你还很有心思了,向我们和管家的同伙分别透露了不同的信息。显然你也认为许管家在府上还有同伙,不排除他与吉田中佐等也有什么勾搭,说不定他会刺杀团长也是得到他们同意的。所以你特意把事情搞混,让他们既害怕又弄不清楚到底是谁黄雀在后把管家做掉了,也好让他们收敛一下,此其一。其次,你故意留下破茶杯的信息,我想会否也是想启发我们往这种案情的方向考虑,让我们知道最初是管家打算毒杀团长,结果却失败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如此启发我们,但你肯定有这种意思,或者你想我们来跟你谈谈吧。”
石啸风微微翻了翻眼皮,嘴角泛起了一丝颇为古怪的笑容,“那最后我还有一点不明白的,许管家是怎么进入院子的?难道丁冕也有问题,还是他瞎了?”
“许管家就如同你一样,想必你也是那样悄然进入涂毒的”,慕千成一时性急说了出来,才立刻改口道:“我猜你们家里说不定有密道机关门之类,这么大的宅子,有那些东西也很正常。”
“你不是猜的”,石啸风突然揪住慕千成的肩膀,“你的眼神很坚定,你知道我家里有密道,谁告诉你的。看来我们这里的内鬼真多,不过你大可不承认,反正我总知道是谁的。”
慕千成也感到了他那份压迫感,但嘴里当然不会承认。
石啸风已松开了手,“该说的话都说了,那慕先生到底想找我谈什么。”
“我看你不见得是真心跟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