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在重要关头配合关外的日军行动,宋哲元也让戴独行加紧清理掉这样的暗哨,“你还记得那对夫妇有什么特征,有没有调查过那间金玉馆以及掌柜的身份?”
对于戴独行的质问,陈君望只是笑了笑,“戴大哥还真是太紧张了,不如听我把事情都说完?”
“还是我说吧,但哥你可别再打断”,戴紫盈终于开口愿意谈谈戒指的事,“那对夫妇要来卖一枚很漂亮的戒指,纯金做的,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上面有一颗巨大,如同菊花状碧绿色宝石。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材质,但那石头如果放在阳光下,你可以看到如同有条河流在里面流动着,而且那条河流还是五彩斑斓的。不过最奇怪的是,那宝石戒指在漆黑的地方,居然会折射出淡红色的光芒,我一看到就心动了。”
“你说那石头是菊花状的?”,戴独行几乎是站了起来,但他很快又坐了下去,毕竟他说过不会再打断他们的话,而且要弄清楚情况,也还真的该给机会他们完整把事说完。
慕千成当然没有戴独行的那种惴惴不安,他缓缓接口道:“既然那东西这么奇特,那对夫妇为什么要把他们卖给金玉馆?”
“他们说是手头紧”,陈君望微笑着道。
“那他们的要价很高?不然老板为了什么跟他们起争执?那样的货物,除非是假的,不然行家是只嫌收藏得少,哪会有不买的”,慕千成继续追问。
戴紫盈下意识摸了摸戴过戒指的那只手指,“他们的要价不高,但老板不收那戒指,据说是因为老板恰好听来自关外的珠宝商说过那奇特的戒指。是一个皮毛商送给自己的情人的,那商人已经娶了妻,妻子还是东北军中层将领的亲属,由于夫人很要强,不但不给他的情人入门,还把她连着私生子赶走了,临走前,商人就送情人那个东西作为信物,以图日后相聚。但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据说情人跟他藕断丝连,还居然怀了二胎,夫人一气之下把情人赶进了关内,还不慎让他们的大儿子死了,在这过程中,怕事的商人被迫站在自己夫人那边,指责自己的情人。那女人临走前就诅咒,商人和他的妻子会满门死绝,不久后发生了九一八,据说那个商人家破人亡,都死得很惨,而那个情人进入关内后,就没有了消息,估计也是死于非命,才会让那枚珍贵的戒指流出。”
慕千成显然是对这件事也有了兴趣,“那为什么你们还会买下那样的东西?”
“都怪我了,是我掏钱买的”,陈君望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却显然没有后悔的意思。
戴紫盈摇了摇头,向陈君望使了个眼色,显然是让他注意说的话,别让戴独行再责怪他了,“是我让君望买的,因为我看那东西真的很特别,我很喜欢。而且听别人说那东西有如此的经历,突然感到有些伤感,我就啥都不顾让君望买了下来。”
戴独行轻轻抽了一口,显然是耐不住瘾子,但又怕被妹妹说太呛人,“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有不对劲?不对劲的是什么?”
“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的,就是在酒楼里被那两个人说过这戒指的事后,就开始有些不妥。”
戴独行哼了一声,“君望啊,你这个局长倒是当得挺闲的。那些说起你们戒指的是什么人?可还有印象,可疑吗?是看到你们的戒指后无意的搭讪,还是感觉有预谋的?”
陈君望脸上红了红,显然是知道戴独行指责他在工作期间却去逛街吃饭,“当然有印象,还是你们认识的人。我想应该只是偶遇,不太像是有预谋的,一个是常在你们身边出现的,那个为了采访清东陵修复工作而来的记者洪壮文,另一个则是刚刚休假,我手下的分局局长张铁凯,那位被戴大哥赏识,可是随时准备能替代我的警官。”
陈君望这么说,自然是打趣回应戴独行说他混日子的话。
不过戴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