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犯下案子给自己,不过后面这种想法也太疯狂了 。
伊森蒙德看似来强悍,但说话的方式和风格却出奇的温和,“现场我们几乎已都在展开搜查,很快就会有结果,是立刻送尸体回去等待进一步鉴定,还是?”
他这话看来跟慕千成没什么关系,但慕千成却明白他在提醒罗尔,是否该给自己看到尸体。
“先别运走,等我亲自看看再说,而且把那两个最初发现的人,也叫来现场。”
案发的现场是客厅,东西既不乱,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据接到报案后,最初感到现场的警员说,里面的门窗都是上了锁的,不过由于这里的门窗使用的是并不复杂地横栓,如果先用缝纫线或钓鱼线,缠上栓干,在外面拉线,也是能够轻松把门锁上,而且弗洛伦克萨的客厅里就摆着钓鱼用具和钓鱼线,所以这密室其实并不完整。
慕千成环顾了四周一眼,一具尸体被放在木地板上,不过已盖上了白布,慕千成也不想随便动尸体,一来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若随意行动,好像自己仗着什么特权,不给面在罗尔。
“死者是吊死的”,罗尔指了指客厅正上方的吊灯,“警员从门上方的玻璃处看到了死者吊着,就破门进来,那时死者的脖子就稳稳吊在麻绳上,而麻绳穿过了吊灯的粗柄枝干,令吊灯也有些许的变形。”
慕千成看了看吊灯,又发现吊灯下方放着一只空箱子,“你不是说,这就是上吊用的踏脚石。我看着箱子好像是空的,是你们把东西移走了。”
伊森蒙德用带着手套的手把箱子打开,里面果然是空子,“没有人拿走过这里面的东西,据破门而入的警员报告,他们进来后,立刻就放下了弗洛伦克萨,然后就检查了踏脚石,这纸箱确实是空的。”
罗尔蹲下来检查了一下箱子,然后手用力在上面按了按,箱子立刻就凹陷下去,显然不可能支撑一个人的重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尔搓了搓手,“那两名警员进来时,有没谁跟着进来的,譬如那两个最先发现的人?”
伊森蒙德摇了摇头,“他们让发现者在门外等,并且互相监督,没有通知不要进入案发现场,以免误会。”
慕千成插口道:“不知该不该说的,罗尔探长为何不先见见最初发现事件的人,看他们有什么说的?”
最初发现事件的人被带了进来,两个不知是不幸的人,而还是犯罪后欲盖弥彰的恶徒。
一个是身材娇小,戴着一副粗旷眼睛,扎着两条辫子,看似来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而另一个则是在这种天气仍然穿着整齐的黑西服,打着领带,提着公文包的中年人。
伊森蒙德对女孩道:“特雷西小姐,你应该说是第一个发现事件的人,就从你开始说吧?”
小姐托了托眼睛,显然还因为突然见到死人在害怕,他说话还有些口吃,“但最初看见尸体的确实这位先生”,她指了指提公文包的男人。
罗尔显得有些不耐烦,“没关系的,先说后说都一样,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就你先说吧。”
“我住在弗洛伦克萨先生的隔壁,因为大学里有一个调查墨西哥裔美籍人在美生活经历的项目,我最近常拜访弗洛伦克萨先生,也得到了他很多的帮助。今天我正打算过来看看的,但叫了很久门都没有人回应,我就以为弗洛伦克萨先生不在家,因为就算他听不见,他敏捷的印度仆人也会出来应门的,正在我打算离开时,他家里的黑猫却跑了出来。”
“黑猫?”罗尔的鼻子动了动,在美国传统文化中,黑猫可是不吉利的东西。
一名警察立刻抱了一只黑猫进来,伊森蒙德接过了黑猫。
女子接着道:“黑猫跳上了我的身上,我发现猫背后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