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
“没有,我满足了绑匪的要求,因为已到最后了,我可不想节外生枝,而且肖会长说二姨太可靠。”
“那到达现场后,一切都顺利?”
“嗯”,陈君望脸上带着一丝难过,“我们在外围守着,并时刻监视着那指定的树下。二姨太把袋子交给了会长的外甥后,他就一个人过去把财宝埋在地里,再覆盖上泥土,就撤了。我们当然检查过他,他并没有把任何东西藏在身上带走,这么说东西已经埋好,我们都等着上演守株待兔的好戏。结果,白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却传来了好消息,小公子真的回来了,毫发无损。听到消息后,我们觉得非常奇怪,绑匪并没有来取钱,怎么会放人?我让警员挖开藏钱的地方,袋子还在。正当我要松口气时,一拉开袋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犯人原来已经取走了款项。”
慕千成正想开口,陈君望已连连用力地拍大腿,“你说奇不奇怪,这钱埋在地下,地点也是我随便挑的,不可能有什么地道,但犯人居然不露脸就把钱拿走了,还故意留下袋子逗我。”
看到他的暴怒,慕千成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君望啊,不是我说你,这案子实在是太简单了。”
看到慕千成这样,陈君望都呆住了,久久才道:“如果你知道谁是犯人,赎金时怎么被取走的,可要快点告诉我。肖老头追我尽快拿回赎金,不然到南京告戴大哥一状,他说是我们出的馊主意,让他没了一大笔钱。却丝毫不感激,若没有我们,只怕他的儿子还没得回来呢?”
慕千成收住了笑,“就算没有证据,和想不通这事,按你的直觉,如果我告诉你,上面提及的四人中,有一个就是绑匪,或者至少是同伙,你觉得会是谁?”
陈君望想了想,搔了搔头,“凭直觉断案,不太好吧!不过如果你一定要我说,我会怀疑外甥,因为他是最后一个接触钱的人,我很久以前曾听你说过,这种情况下,最后一个涉案者,往往应该重点考虑,不过”,陈君望又有点犹豫,“二姨太也有时间动手脚的。但梁秘书和公子,我真想不到他们怎样能取走钱。”
“当然没有办法了”,慕千成笑着点了点头,“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拿走钱的人,你的直觉并没有错,这案子并不复杂,犯人很可能就是外甥。二姨太的可能性不大,以这犯人的疑心之重来说,不太可能是二姨太。因为如果是她,她无法得知警方是否真的在她把财物放置在袋子后不进行检查,若一查看,她就穿帮了。”
“你怎么知道这犯人疑心很重?你好像并不认识肖会长一家人吧?”陈君望对于慕千成说得如此有自信,有点怀疑。
“从他的行为可知,这人疑心很重。他这么做,一定会让人觉得是自家人所为,其实这些世家家大业大,下人又多,一时也怀疑不起谁,但他做贼心虚,故意让四个人牵连其中,就是好为了让自己脱险,这种心理我明白的。”
陈君望想了想,“所以他才会如此古怪,让我们派梁秘书去谈赎金,目的就是拉多一个人下水,实际上他前面的绕圈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不过他到底是怎么取走赎金的?”
慕千成悠悠道:“这才是关键,让我确定是他。世上不会有人能变成地鼠的魔法,如果真的放进了地里,除了他,其实谁都没有机会再拿走财物。”
“不对啊”,陈君望摇了摇头,“但他埋好东西后,他身上并没有藏任何东西,而且现场也只有一个开挖过的小坑,不可能藏在别的地方了。”
“我想他趁着埋东西时,偷偷把财物拿了出来,他先挖了一个很深的坑,把财物埋进去,然后在上面覆了一层土,再安放已空了的袋子,最后才把土完全盖上,就只会留下一处开挖的痕迹。事后就算警方挖开那里,也只能找到空袋子,警方不太可能再挖袋子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