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人。但你这么蛮干,会把马铃也搭上的,我可不希望让任何人怀疑他参与我们的事。”
戴独行点了点头,“你对她真不错,但你对她越不错,她越会成为你在别人手里的把柄。我今晚把你们一块叫出来,也可是为你们着想啊。”
慕千成盯着戴独行,看他要如何辩解,戴独行拍了拍慕千成的肩膀,“我发现保卫玫瑰别墅的人中,有几个不太靠谱,以防万一,今晚我就给你换防。我把你叫出来了,独留小姐在家里,我怕某些人故技重施,谁被绑架了都不好吗?”
“你说的是毛晨舫?”
“至少川岛菊之乃还不敢在北平城公然动手”,戴独行的说法令慕千成觉得很不舒服,他觉得这些人之间勾心斗角的利害,甚至不亚于日本特务的算计,“我都说你们总局座有可能把姓毛的给你留下,帮忙也好监督也好了。”
戴独行吐出了一口烟雾,“我也想不到他这么厚脸皮,居然自动请缨,要留在北平将功赎罪,局座居然一声不吭就答应了。”
“那他还是有点不信任你”,慕千成耸了耸肩膀。
戴独行大力地吸气,烟斗的光在漆黑的故宫里显得尤其的明亮,“不过局座身边有人跟我说,是因为毛晨鲂发现了一些有关你的小问题,局座才答应让他留下的”,戴独行突然瞪着慕千成,“你自己注意分寸,我虽然不想杀你,但不想跟不会是两回事。你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
慕千成脸上还是镇定,“你今晚特意来找我,不会就只为了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不,我确实是打算把你招来故宫博物馆的,因为有个紧要事,或许我们去天津这事,也得推迟几天。”
慕千成愣了一下,戴独行难道是不打算带自己去天津执行什么代号幽灵船的,难道是香儿的事被发现了?至少听戴独行的口气,毛晨鲂真的从太平间血液那一细节上,认定自己有问题。
想到这里慕千成看了马铃一眼,背后都是冷汗。
“我也想按计划后天就去天津”,戴独行哼了两声,“但我自己也去不了,因为这里有更要紧的事,一个星期前,有香港同胞送来了一枚据称是乾隆御玺的宝贝,故宫暂时收下了,当然还没有鉴定真伪,因为我们一时找不到这方面的权威,而且这枚做工精良的御玺是乾隆一个甚少使用的。但据说在土尔扈特部东归时,他写的一份谕旨中曾出现过。”
慕千成想了想,“那为什么把我叫来?准不可能是让我坚定吧?明清的文物,我可不在行,而且你戴处长应该也不会为这种事操心?”
戴独行带头转了个弯穿过一条遍布假山的小道,四周仅有少量宫灯,使前路笼罩在漆黑里,“我当然不想操心,但据我们在伪满的内线获知消息,这枚御玺与慈禧陵中的黄金有莫大的关系,而日本间谍准备这两天前来偷取。”
“那你准备怎么应对”,慕千成瞄了四周一眼,走进这一道时,他就察觉出四周有人躲着。
“我权衡轻重后,还是决定以大局为重。立刻转移御玺,再组织专家来研究,当然这专家中包括你,因为我可没看出这玉玺能跟黄金有什么关系?”
“那你为什么相信这情报?”
“因为宁可信其有,现在不可放过一切信息,而且你说那两颗夜明珠跟黄金能有什么关系?但张凤奇的遗言不是说明了,它们是获得黄金的关键。我想既然叛徒刘坤玉挖地三尺都找不到那么巨大的黄金,它们的藏匿方法一定很隐蔽,而那些看似不想干的东西,很可能确实关键。”
慕千成点了点头,戴独行又叹了口气,“不过我这最保守的法子,被毛晨鲂拒绝了。他要求博物院展出这新得的玉玺,他认为可以通过钓鱼,把前来的日本间谍捉获,进而搜捕川岛菊之乃。”
慕千成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