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
戴独行指了指窄巷,“像昨天一样,我和陈,张二位从侧门翻进去,从柴房后侧往里突袭,包抄他们的后路,沙军门和慕兄从正面突进去,关键时刻会有人掩护你们的”,慕千成注意到他说这话时,眼睛往四合院对侧的大院的一个阁楼瞄去,这么说来,他还找了别人,他说的高手就不是张震城了?
戴独行也不知是否察觉到慕千成注意到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不想慕兄这般斯文人染血,但时势不容忍,记住他们是敌人,你可不要抱着把他们打伤就好的妇人之仁了。”
慕千成耸肩膀,“若他们对我如此客气,我也会这样回敬。但我想他们不会这么好招待我,关健在于你的情报一定无误?”
“无误”,戴独行把嘴巴靠近慕千成的耳边,“因为绑匪中有一个是我安排混进毛晨鲂阵营里的,在上海当科长时,我已知道有这个必要”,说完,他打了个手势,陈君望和张镇城立刻跟了过去。
四合院的围墙并不算矮,沙于海倒是利索,慕千成则借助老槐树才攀到上面。
前院静悄悄的,院子里没有掌一盏灯,仅能凭月色辨别事物,“一个守夜人也没有,看来他们是完全放松了?”沙于海从怀里把枪摸出来。
前院里除了两颗大树,两排各三只石灯笼,右侧则有一排架子,上面铺着厚厚的稻秆,下面放在滕编织成的盆子在晒谷粒之类的,架子上则挂着腊肉和干果,显然是伪装的更像民居。
“慕兄,我先下去,你在这帮我警戒”,沙于海把步枪递给慕千成,就顺着墙滑了下去。
小小的院子寂静无人,沙于海相当谨慎地走着蛇形路线,而且不断寻找遮掩。
他靠向了一只石灯笼,向慕千成打了个安全的手势,突然就啊了一声,摔了下去,慕千成也是一愣,但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立刻从墙上也跳了进去,他刚刚落地,就听到墙头传来被子弹击中的声音,摔下来时,慕千成的步枪也掉在了外面,他身上仅剩下手枪,他躲在大门边,拔枪向天空开了两下,这是对戴独行等人的示警,院子里有埋伏。
埋伏的枪手不但是在院子里,在院子对着的房子里也有,若估计没有错,有一个人拿着装了消音器的枪躲在那,刚射击慕千成和沙于海的就是他。
刚戴独行的意思是他有人埋伏在对面的屋子中当狙击手,看来毛晨鲂的想法也是不谋而合。
果然屋外传来几声枪响和一声惨叫,是戴独行的枪手得手了,还是也被干掉?
不容慕千成再多想,沙于海突然从石灯笼后趴了起来,对着稻秆连开数枪,惨呼也没有,就有一句尸体掉了下来。
“慕老弟,发愣也得看时候”,沙于海居然没有受伤,他刚才是装的。
慕千成正待兴奋,沙于海旁边的石灯笼后,突然又转出了一个光头男子,一拳打在了沙于海的脸上,把他的手枪和门牙都打掉。
光头男一手揪住沙于海的后背,距离虽然不远,但由于天色太暗,加之沙于海的身体和石灯笼遮挡,慕千成无法开枪,倒是那光头男对着他打了两枪,子弹都穿透了大门。
慕千成也顾不上好看了,滚了出去,躲在树干后。
光头男哼了一声,他以为沙于海已被打晕,谁料到沙于海突然一翻身,一额头撞在他下巴上,光头男的嘴巴里咕噜了几响,他松开抓着沙于海的手,猛晃着头倒退了两步。
沙于海可不会浪费机会,立刻扑上来追打,不给光头男开枪的机会。
此时后院也传来了密集的枪声,戴独行也动手了。
慕千成一边注视着沙于海的搏斗,看有否插手的时机,一边注视着内堂的动静,一条黑影从厅里探出半个身子,很快又闪回门后,另外有个东西反映着月亮的光,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