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机械,但脚印在石林边缘就消失了,那么大的东西能去哪”,他指了指天空,“哪怕首领您再鞭我三百,我也坚持要说那是有翅膀的巨人所为,只有他才有这样的力量,这就是对出卖部落的怯战者的惩罚。”
天公扫视一下周围的战士,没有反驳哈阔斯,但面色变得更难看。
“那为什么要把我们叫来,难道认为巨人跟我们有关?我可不认识你的守护神”,戴独行显然感受到了哈阔斯一伙的敌意。
哈阔斯冷笑了一声,“我不知道巨人跟你们有没有关系,但这个人就一定与你们有关”,他用手指了指旁边一条石柱。
慕千成快步过去一看,只见额尔奇特上衣都扯烂了,被死死绑在石柱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慕千成想把翻译先放下来,但被卫兵制止了。
大战士按着弯刀,走到了慕千成的面前,“我儿子的救命恩人啊,我本也不像抓你的朋友,但我们就在拉图将军遇害的这片石林里发现他的。”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对于慕千成的问题,额尔奇特有些吞吐。
慕千成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地摇道:“你不说,我们就真的无法让对方放人,毕竟部落里的一个首领这样离奇死了,你却在现场。”
“昨夜我的头很疼,就想去要一杯马奶酒,我过往都是这样治头疼的。刚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拉图老将军在喊什么,然后他就对我说,你既然是我部的朋友,就快上马跟我去抓奸细”,他叹了口气,“我也蒙蒙混混的,就被拉上马,跟着他一直往这里跑,不知怎么就迷失在石林里,我不停地喊老将军的名字,不过天太黑了,我看不到路,也听不到他的回答,跟着只听到一阵像是什么在走路的巨响,我急了起来,被藤蔓绊倒,头磕在石上,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已近天亮,马也不知去哪了,我大声喊将军的名字,却被大战士冲出来一把抓住。”
慕千成用手摸了摸额尔奇特的后脑,果然肿了一大块,但现在这可当不了什么证明。
“谁信你的话”,哈阔斯唾了一口。
“先把他解开”,天公让卫兵放了翻译,转头对大战士道,“昨夜谁看到他和拉图离开营寨?”
“没有人看见,因为大雪封路,蛮狼部都退了回去,我们的警戒也松懈了,毕竟不可能一直绷这么近,我让大多数卫兵都轮换休息,而且拉图出去的地方又是在不太可能被敌人袭击到的地方。”
慕千成插口道:“那你们是怎么发现拉图将军不见了的。”
“我准备跟杰灭尔商量春季祭天的事,让人把拉图找来,却发现他一夜都不在帐中,而且有牧人发现了雪地上有两行离开营寨的马蹄印,我就让我儿和哈阔斯追过来看看。”
慕千成沉吟了一下,他知道,现在自己若没有办法解释得了地上的脚印,那么无论说什么别人都是不会信的,但他也真想不出这是怎么弄成,他看了戴独行一眼,戴独行的眼中居然也泛出少有的无助。
就在此时,一骑鹰组的侦察兵闯了进来,他滚鞍下马,飞快冲到天公面前,“禀大首领,有紧急情况。”
“说。”
“寨内已流传,拉图将军因怯战通敌,被,被我们的守护神踩死了。”
天公胡子都竖了起来,侦察兵喘了一口气接着道:“更麻烦的在于,趁着雪停了,蛮狼部的人突然在大寨东北方出现,并有对我部作出攻击的态势。据我们侦察,他们不仅有蛮狼骑兵,好像还有一批从谷外进来的佣兵,有四门山炮。年轻的将领们,都提出趁敌立足未稳,抢先动手,但被巫师制止了,他还令卫兵把帕达将军关了起来,严令等天公和大战士回来,擅自出战的人立斩。”
“做得好”,天公飞身上马,大战士让卫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