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保证一定会带队来开发蛮狼部的驻地。”
“我曾想过趁只有他跟我在一起时,一刀把他杀了,那就可以阻止蛮狼把山谷挖通。但我下不了手,我又怎可以下手了”,大战士的声音有点发抖,这个战场上的鬼见愁看起来也是个热血的男儿,“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说来罪过,在他的解说下,我的心也疑惑了。”说完,他捂住自己的胸口。
“王子,你没有错,或许有些事我们真的该反思一下”,拉图接过了话,但对于拉图的态度,年轻将领哈阔斯和帕达一直显得很不耐烦,帕达干脆悄悄走出了帐外,再也不回来了。
“那这样的人又为什么会引发两族的战争,还是出在开发峡谷的事上?”,慕千成感到若想解决现在的问题,必须先弄清楚当年的故事。
“不,不完全是为了这个。牧师和我回来后,跟我的家人,跟我们的族人都相处得很好。他教了我们一些医疗知识,给孩子们讲了很多故事,但遗憾的是,如我之前所说的,那种能治绝症的叶草,只是一个幻影。”
“是这个牧师患了绝症?”,医生还是对这些问题比较敏感。
“不,是他的妻子。我陪着他几乎走遍了每一处草场和峡谷,我感到他处在深深的绝望之中,就在此时,谷中又来了两个人”,大战士竖起了两根手指,“应该是牧师的家人,他们跟牧师说了一番话以后,牧师好像流了些眼泪,我们自然请他们在我们的帐中住下来,但没多久,蛮狼部就来要人了。他们说牧师是他们的朋友,热气球也还停在他们那,他们担心牧师的安危。”
天公的眼中有一丝的无奈,“我绝得那是一个好时机,就请他帮两部讲和,他欣然答应,我就让我儿把他送回蛮狼部中,但没想到当天夜里就出事了。”
“因为劝和,他被蛮狼部的人杀了?”沙于海一边说话,一边打嗝。
大战士摇了摇头,“牧师是被杀了,但不知道凶手是谁,只不过蛮狼部认定是我们为了不让他们把山谷凿通,才派刺客暗杀了牧师。”
“有什么证据吗?”慕千成追问道。
“有一点,但不能算证据”,拉图插话,“据蛮狼部所说,牧师死在了自己帐篷里,太阳穴上被打穿了一个洞,而射杀他的凶器是他自己随身携带的新式美制手枪,因为部落里没有那种口径的制式武器,那是铁定无疑的。”
“有没可能是自杀,因为找不到救治妻子的药”,这么久了,戴独行才第一次开口说话,“譬如太阳穴上有没烧伤的痕迹?”
“没有”,拉图摇了摇头,“当时我们坚持要协同验尸才会协助抓拿凶手,蛮狼部的首领狂爵同意了,我亲眼看过伤口上没有烧伤痕迹。”
“但这也不能说就是你们部的人干的?”慕千成的直觉告诉他,这案子肯定不简单。
“单纯是这样当然谁都不会这么说”,天公叹了口气,“但问题在于杀死牧师的手枪在我们的羊圈中被发现了。”
慕千成继续追问,“那有没可能是其他人扔进去的?”
“不可能”,拉图显得心有余悸,“现在想起来我还是觉得很可怕,当晚看守牧场的就是我和几个弟兄,短暂放了一会羊,我们就把它们全赶进圈子里,绝没有外人能靠近我们,而且我们把牧师带回蛮狼部大帐时,王子亲眼所见,枪还在他腰间。”
慕千成皱起眉头,“那还有什么令你们觉得奇怪的,而且哪里跟纸花有关?”
拉图沉默了一回,“当我发现手枪时,枪的扳机上扎着一朵白花,若说还有什么就是枪口有个圆筒。”
“那是简易消音器”,天公叹了口气,“就这样我损失了一位,少有的能跟我谈论天下大事,外面变化的朋友,而两部间却多了一场一触而发的战争。”
“后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