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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咬着。

    黑子摆了摆手,“这点小事,不用这么夸张。”

    马铃都不知是否跟傅韵兰杠上了,也挤个头过来,“这种伤口,我也会处理,小时候我跟草原上放牧的老伯伯学过。”

    两个女人主导了这场救治,手法倒不必医生差多少,半个小时过后,黑子的腿已被好好的包扎了起来,好在弹头并没有留在里面,不然会麻烦得多,因为据说因某种习俗的关系,黑子抗拒去医院。

    慕千成一直从旁看着,戴独行则咬着烟斗,站在窗边使劲地抽,看着那变幻无常的雨云,也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马铃拿走药箱,慕千成才慢慢走开,在火炉旁的藤椅上坐了下来。

    傅韵兰一直站在黑子身边,她倒了一杯瑞琪带回来的法国白兰地给黑子,让他喝下,过了一回黑子就传出了厚重的鼻音。

    慕千成一直在背后看着傅韵兰,总觉得有点什么的。

    “把鞋子脱了,穿着这样湿漉漉,灌满泥水的鞋子,还不如光脚丫好”,马铃轻轻踢了踢慕千成的脚,慕千成才回过神来。

    戴独行正把烟斗里的灰渣倒在烟灰缸里,他扫视了大家一眼,“伊维尔了,那个大师了,还有太太怎么一直没有露脸?我不是让大家都不要走动!”

    瑞琪指了指内堂,“二娘回去照看我弟了,她让法师在旁做法,说要驱散二弟身上的阴气。而那位外国朋友,说喝了点白酒头有点晕,坚持回房去了。”

    “我不是让你们都留在这”,戴独行重复着这一句话,声音里透出不客气。

    老刑警于五走了上来,“戴处长,我已经多了个心眼,把韩先生搬出来照看了,那些人坚持要回去,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千成已站了起来,还是穿着那湿漉漉的鞋子,“那谁看见医生出去了,什么时候出去的?”

    瓜老头指了指大厅旁的一条矮过道,“他没有从大厅里出去,他只不过进了厨房,要为二少爷熬药。”

    “那这期间,除了回房的那三个人以外,还有谁离开过大厅?”

    瓜老头侧头想了想,“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离开过大厅,这几个小时总不能不让人上厕所的。”

    慕千成也没辙了,继续追问,“那大家都是单独出去的?有没谁去的比较久。”

    马铃插嘴道:“除了我是跟那位小姐结伴同去以外,他们都是单独出去的。”

    “医生究竟在哪被杀了”,说这话时于五压低了声音,“他的尸体不是又不见了?”

    戴独行拍了拍于五的肩膀,“你说这个正提醒了我,他的尸体在马房的马车里,你过去把他的尸体搬回来,老本行了,别出错,我现要去厨房看一看。”

    进入厨房的就只有慕千成和戴独行,炉子里的木柴还在红红地烧着,药壶子的嘴上不停地喷出白气,使整间厨房都弥漫着一阵药味。

    “这里只有一扇窗”,慕千成仔细地看了看木窗框,“一个人倒是可以出去,除了这里,若要离开这小厨房就必须经过大厅前的过道,一定会被大家看见的。”

    戴独行已检查完桌上的东西,“但谁都没有发现,他们有集体撒谎的可能?”

    “应该不可能”,慕千成摇了摇头,“至少马铃和傅小姐一定不会撒谎。”

    戴独行瞄了慕千成一眼,“不是我不提醒你,你另一个小情人,说不定会被黑子拐走的。”

    “胡说。”

    “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这种时候了,别再开些不合适的玩笑,我说你胡说,是告诉你谁都不是我的情人。”

    戴独行耸了耸肩膀,慕千成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那看来医生就只能是从这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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