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总之不想把她交给别人保护就是了。
而傅韵兰则托给了黑子,毕竟他们早已相识,黑子也有能力保护她。
据瓜老头去电房检查,不知是谁添了些什么碎屑进机油里面,令发电机的马达完全转不动,而这偏远宅子的供电就全靠这一台自备的发电机。
慕千成很仔细地检查了自己负责的区域,马铃一声不哼,倒是挺用心的,连鼠洞都不放过,当然那里是不可能找到雄图的尸体,老鼠的残骸倒是能找到一堆。
当大家按约定在大厅碰头时,都是一样的说法,没有找到雄图的尸体。
慕千成静静地看着大家,这里面有没撒谎的人?但就算是有,他又是怎样杀害雄图,并又返回现场搬走尸体,并刺伤韩世平?
推理上来说,除了不太可能犯案的瓜老头以外,谁都没有充分的犯案时间。
若不是这庄园太大,慕千成倒真的会自己仔细搜索每一个地方。
“马房里既有马,还是西北好脚力的棕毛马,也有驴子,马车也有两辆,会不会是什么人趁着我们慌乱时,把老爷的尸体带出去了?”
医生这话倒是一种可能,戴毒行用火炉里的火把一张废纸点燃,用来点着自己的烟斗,“瓜管家,那马房附近有没什么偏门,能够不经过我们眼皮底下就出门并下山的?”
“有,不过从那里出去得经过馒头岗上的坟场。”
“嘿,说不定老爷真的被谁带走已埋在那了”,法师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他不知何时又换了了一幅暗绿色的面具。
戴独行站了起来,“你们最好都留在这,若不想有什么不测,还是待在一块比较好,我出去看看。”
“但戴先生,刚才那雨实在是太大了,就算留下了什么痕迹,也早就被冲走,找不到的。你这样摸黑出去,我才觉得是危险”,黑子很明白戴独行的心思。
“不去看看,又怎会知道就一定没有线索。”
“那我也想去转转”,慕千成既是为了查明真相,也多一个心眼,想盯着戴独行。
伊维尔本捧着酒杯,一直在喝他说并不好喝的中国白酒来御寒,听到这么说,一下子站了起来,“那是谁的坟墓。这栋宅子远古的主人?”
“那只是一些普通人”,戴独行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压到坐回位子上,“伊维尔先生,你可是我请回来的贵宾,你最好坐在这,我不想你冒什么险。”
伊维尔有点无奈地对着慕千成吐了吐舌头,他原来也怕戴独行。
饭桌旁的四脚茶几上还放着一些本准备农历新年放的小烟花,但现在谁都不会再有心情了,慕千成随手拿了一个放在怀里,他定然是有什么目的的。
马房虽然破旧,但里面的十多匹马中,却有六七匹是良驹,雄图果然没有忘记他们善骑射的传统。
瓜老头说的马车就停在角落里,也没有看出有谁用过的痕迹。
戴独行把他骑来的马拉了出来,他和慕千成的马都被黑子圈在这,“走,我们去看看。”
山岭崎岖起伏,也就不难理解,为何这一带会成为万里长城的重要组成部分,抗击关外来袭的要塞了。
戴独行和慕千成一路谈着局势,说几年前这里打得轰轰烈烈的长城抗战,一路又很仔细地想发现什么蛛丝马迹,黑子就没有这份定力了,他闭着嘴巴,在前面带路,两只眼睛不放过每一寸地方。
月亮都被雨云盖住,只有几颗耐不住寂寞的星星探出头来陪大家过年,风冷飕飕的,使得远方黑压压的树林就像是一双双向人们打着招呼的黑手。
黑子示意让他先点燃一火把走在前面,慕千成等离他远一点。
戴独行同意了。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发现,约莫半个小时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