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送的,上面还镶嵌着六颗钻石,这我还能认出来。”
冯一神显得对戚重的死很震惊,“你真的确定他就是你们老爷,你真的有把握,一只表未必能断定什么,我们还是不要听他一面之词,最好还是详细调查一下死者的身份。”
张蓦然点头,“有理,我立刻让人去戚府看看戚重在什么地方。”
戴独行直到此时才第一次说话,他慢慢把烟斗从嘴里拿了下来,他辛辣的烟味使得这屋内的气味更是浑浊,“倒是管家先生还没说清楚,三更半夜,你来东三直街有何贵干?从戚府到这的路途也不是近的,若你不说清楚,我这人疑心很重,难免怀疑火是你放的,说不定就是你想烧死自己的老爷,结果还波及了警察。”
莫管家的脸色已变得很难看,又瞧了那具焦尸一眼,“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货的来路大家都懂。就是老爷又有一批货,突然想起了这本来就用作仓库的旧宅子,让我过来先看看还有多少空位,没想到我刚到了路口,就听说这里发生了爆炸。”
张蓦然还想开口,已听见门外有人喊道:“天煞的小子,谁敢烧了我家。”
正是戚重的声音,他既然还活着,那烧死的人又是谁?
已不容大家再怀疑,因为戚重顶着大肚子,如螃蟹般走了进来,莫管家立刻上前扶住他,免得他被地上的东西绊倒。
“你还活着?”
“张警官难道希望我死?”
张蓦然托了托帽子,“怎会,只不过或许很多人想你死。而且现在我们就更搞不清楚这人到底是谁,为何又会戴着你的金表?”
听到这,戚重立刻走了上来,蹒跚的脚步好像也瞬时便捷多了。
冯一神示意让戚重看焦尸手臂上的金表,“这确实是我的金表。”
冯一神长吁了一口气,“那你就解释一下这人为何会带着你的金表,这人你又知不知道到是谁?
“张铁凯,这人就是张铁凯,我的金表正是被他偷去的。他和我在商行大吵一架后,偷了我的金表,不辞而别。”
冯一神道:“那么说这尸体就是纵火嫌犯张铁凯?他手上的枪,是不是也从你那偷的?”这焦尸的左手上握着一把左轮手枪。
戚重连连摆手,“我一介良民,又怎会持枪。”
张蓦然不搭他的话,“既然他偷了你如此珍贵的金表,当时为何没有报案?”
戚重哼了一声,“他当了三年记账的,知道我不少商业机密,我也是慷慨的人,就算了,当是给他的路费。”
冯一神皱眉道:“戴先生,你看这案情会否就是这样?红莲首脑张铁凯,为了民族大义密谋暗杀日本人,他以为那特使是与总局长同车回来,所以就在这里引爆炸弹,火势不幸烧毁了街道。”
张蓦然不说话,却侧过头好像流了一滴眼泪,戴独行突然笑道:“这么说案子就结束了?”
冯一神显得有点尴尬,“当然没有,无论怎么说我们等着回去交乌纱。”
“要交,也得等新总局长上任。”戴独行居然还有一丝戏谑之意。
慕千成蹲了下来,看了尸体一回,他的心里还是七上八落的,“这手表以及表带上会否幸运留有指纹,这种材质是很容易留下指纹的。”
张蓦然道:“我早已让人调查过,估计再过半个时辰,就会有结果。”
“副处,结果基本都出来了。”一名便衣凑到戴独行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戴独行摆了摆手,“没事,大声跟大家说说你们已了解的情况。”
“据幸存下来的两名警员在医院里接受我们的盘问,当总局长的车,刚驶入巷子时,突然就发生了爆炸。经我们调查有人在路面上埋了类似于地雷一样的引爆装置,当有车子一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