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但车身上绝没有绑任何能够把车拖下来的东西。”
快,“警官扔下了手中的马鞭,”人手够吗,先把尸体弄上来。”
警员又潜了下去,慕千成低头看着地面,这坡虽然微微有点陡,但还是不足以让车自己滑进湖里。若是有东西扯它下去,那么那东西又应该还缠在车身上。
过了半刻钟,三名浑身湿漉漉的警员把一具遗体搬了上来,血迹都几乎被湖水冲干净了,伤口已经泛白,又一名警察上前帮忙把尸体放在较为平坦的地上,正是博斯卡纳无疑。
农场主已发出了尖叫,警官看着遗体,问农场主,“你认识他?”
农场主的腿在发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清,口吃般很费力向警长解析着来弄去脉。
慕千成趁着警长不留心自己,也靠近了尸体,“能确定准确的死亡时间吗?”
法医摇了摇头,“由于被海水泡了太久,只能判定说大约是昨晚后死亡,但具体是没有办法推测出来了。”他看了慕千成一眼,“你是谁,闲杂人立刻离开。”
警长命人把慕千成揪开,向其他几名听了农场主叙述的警员问道,“你们是昨晚就过来调查的,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都低下头,默不作声,一名较为年轻的警员道:“有人说是水怪吃的。”
“放他的屁。”警长吼了起来。
慕千成已被揪出警戒线,他突然又喊道:“等等,我倒是有全盘的想法,而且我有办法能够抓到凶手。”
“你?”警长盯着他又看一回,示意让他进来,“好,你的来历农场主已说过了,那你说说 看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慕千成整理好被揪乱了的衣领,慢慢点燃了一根雪茄,“我还要你告诉我一两个细节才能知道我的判断准不准确。”
警长想了想,旁边一名老警员低声提醒道:“不能把案情告诉不相关的人,他也有可能是故意套我们的信息。”
警长点了点头,瞪了慕千成一眼,转动着蓝色的眼珠,阴阴笑道:“好,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若我告诉你以后,你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只能请你回局里去坐坐,至少等我们解决了这事为止。”
慕千成显得没有所谓,“担心我向别人通风报信?没问题,这个我可以答应你。”
“好,那你还想知道什么。”
“车身上真没有被什么绑住,哪怕是水草也好。”
刚才下水的一名警员摇了摇头,“真的没有。”
“那博斯卡纳身边有什么遗物?”
“这个绿色的帆布袋子,掉在车座低下”,警员边说边把它给打开,“对了,还有一部已经变形的相机,卡在座位下的一个暗角里,也被我捞了出来,不过估计已经没什么用。”
慕千成看着包里的东西,不停地吹着烟雾,好像他也陷入了雾中一样。
警官脸上尽是怀疑,“好了,看够了吧,那你说到底是谁?”
“唉,这信息也太少了,我也不能准确说一定就是他,只能说有个确定的范围。”
警官皱起了粗眉,“那把你的范围说出来,而且你有什么证据。”
“很可惜我也没有证据,而且若犯人真的是他,我估计我们也不可能找到证据了,因为这人既狡猾又谨慎,而且还有帮凶。”
警官板起了脸,“那你想怎样?我把你带走?”
“我们中国有个成语叫请君入瓮,就是诱他上钩的意思。”
“哦,但重要在于怎么个诱法?”
“那得你们配合啦。”
夕阳已经西沉,孩子们的计划都被打乱了,只能无聊地在农舍打发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