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棉被绑他的,这样就不会有绑痕。然后凶手就对他进行拷问。”
雷鹰打断了慕千成的话,“但屋内没有可以拷问的用具,他身上也没有伤痕,难道凶手把工具带走了。”慕千成正待说话,雷鹰又一拍脑袋道:“可惜当时没有检查每一个人拥有的东西。”
“探长也不用后悔,因为用具仍然在余信的房内。其实很简单,凶手对他用了水刑。他把盆栽里的树头和泥土整个拔了出来,用花盆装满水,把余信的头按进去,三番五次,直到他说真话为止。”
雷鹰可谓恍然大悟,“难怪他的头发跟衣领有点湿,上面还沾了小小泥土。”
“然后凶手就把现场处理好,跟着杀了余信,不过在他关门前,他还做出了一项近乎赌博的事,就是赌门框上一个本来就有的机关。”
慕千成停了停,“那就是有两个旧钉子钉在门框上侧。”
雷鹰道:“那里我也检查过了,看来不像是什么机关。”
“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不是什么机关,但对于做贼心虚的东野先生来说却是。凶手离开后趁着中午没有人,把门用力关上。然后去找我们玩游戏,让我们看到余信的门是关紧的。后来东野先生再去现场确认余信是否已死亡,并准备放下遗书,结果发现余信已经被刀刺死。他的计划顿时被打乱,因为余信的死状是谁都不会相信他是自杀的。所以东野先生想到在不留下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立刻离开,只不过当他走时,发现了一件跟之前不一样的事,就是他不敢大力把门关上。”
雷鹰道:“但大力还是能关上的,谁都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对,但当时若没有记错王管家就在隔壁整理东西,若他大力关门,必然发出声响,到时若王管家以为余信睡醒出来,恰好过来一看,东野先生就百口莫辩了。所以他选择立刻离开,反正人真不是他杀的,也追不到他身上,这也是人之常情,况且东野先生既然能用如此精密的手法杀明义,这小小的道理自然立刻就想明白了,自然就想到了谁才是凶手,凶手就是要利用他成为不用结盟的共犯。”
陈君望已被吓到说不出话,他想不到原来自己的身边有这么可怕的人,雷鹰道:“这人不但机关设计巧妙,对人心更是摸得很透。”
“对”慕千成点了点头,“只不过他没有摸透东野先生的心,凶手本来是想把余信的死嫁祸给他,顺便揭穿明义的事,没想到东野先生反过来继续犯案包庇他,反而使案情更复杂。”
雷鹰道:“但凶手究竟想从余信手中拿到什么,难道是遗嘱?”
“不对,余信明显不知道遗嘱在哪,若他知道就不会如此积极找大家来了。”
雷鹰突然看着永兴,“对了,余信抓住了永兴少爷的秘密,所以才能让少爷帮他违规贷款,自然是你怕被他继续勒索,所以??????”
“我没有”,永兴面无血色。
英仁妻子紧紧捏着永兴肩膀,永兴的额头已冒出豆大的汗珠。
慕千成冷眼看着,“不对,我想凶手要的并不是这些东西,而是一份档案,更确切说是一份身份证明,对吧,丽莎小姐?”
慕千成突然抬起头看着丽莎,她碧绿色的眼珠如同湖水一样,清澈也深邃。
“你说什么,慕大哥。”
陈君望近乎跳起来,“你为什么要问她?”
“因为杀余信的真凶就是丽莎小姐!”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东野木忍合上了眼睛,三老太太道:“慕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这个乖巧的孙女又怎可能杀余信?”
陈君望道:“对啊,她有什么动机,难道你还是说她不是二老太太的孙女?”
慕千成叹了口气,“她确实是小仓女士的孙女,他的母亲确实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