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诡异的是空姐的妆容简直像殡仪馆里入殓师给死人化的妆吓了顾笙妍一大跳。

    旁边的凌一赶忙问：“怎么了妍儿”

    顾笙妍看看凌一，再回头看看空姐，空姐的脸上一切正常，哪儿有什么死人妆。“不好意思，我眼花了。”

    听到顾笙妍的尖叫声，机舱里的人都向她投来异样的眼光，顾笙妍觉得尴尬极了，赶紧道歉。一定是平时工作得太压抑了。自己是写鬼故事的，常常赶稿子到半夜，不撞鬼都已经是万幸了，刚才的那张脸，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请问您需要饮料吗”这次问的语气也不像上次没感情没温度，一听知道是训练有素的，把乘客当作自己的亲人一样温柔。

    “嗯，给我一杯冰水吧。”顾笙妍说道。她也确实需要一些低温来压压惊了。

    “好的。”空姐从餐车里拿出一杯冰水。顾笙妍接过冰水，道了谢。

    “妍儿，你刚才叫什么啊”凌一看着顾笙妍心神不宁的样子，似乎有些担心她。顾笙妍也没有隐瞒，“我刚才听见空姐的语气跟死人一样，转过头来，看到她脸上化的妆也跟死人一样，是那种脸特别白，然后特别红的腮红和嘴唇，我当然吓到了，结果你一叫我，又不是我看到的那样了。”

    凌一差点儿没喷出来，“合着你听过死人说话啊”

    顾笙妍一时语塞，她是没有听过死人说话，但是觉得怪，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啊，是恐怖故事灵异事件接触太多了，听说你有时候半夜都要赶稿子，这哪儿撑得住啊刚才肯定是出现幻听幻觉了。现在还早，要不你先睡会儿吧。我一会儿叫你。”

    “嗯。”顾笙妍靠着凌一的肩膀闭目养神，却总也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太诡异了，先是遇到奇怪的司机，白白“丢了”二十分钟，然后又听说今天出租车是停运的，现在在飞机上，又把好端端的空姐能看成死人;;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凌一，你觉得这世界上真的有灵异的存在吗”顾笙妍靠着凌一的肩膀，闭着眼睛问。

    “我当然存在了。”凌一装作没听懂她的话，直接把“灵异”当成“凌一”。他仿佛对魑魅魍魉有着不可思议的迷恋，关于这方面的一切事情，在他看来，都是能津津乐道的事情。所以在他知道顾笙妍是py杂志的编辑的时候，显得异常激动。

    “别逗。”顾笙妍看出他在装糊涂，“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哎，”凌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不都说了吗信则有不信则无。”

    顾笙妍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今天先不告诉凌一她今天一路发生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对故宫这么有兴趣啊”顾笙妍想找点儿话题，但是她跟凌一的共同话题好像绕来绕去都离不开故宫。

    “因为灵异呗”凌一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故宫总是有很多灵异事件，宫女重现，宫妃幽怨，还有深夜故宫迷失，各种根本无法考证的事情，那些所谓的科学家居然还能给出科学解释。我反正是没办法信服，我想亲自去一趟故宫，寻找事情的真相。”

    “那你怎么知道那些科学依据是不可信的”顾笙妍问道，虽然她也一直认为这个科学论断深刻挖掘的话是站不住脚的。

    “拿宫女重现这件事情来说，年流传的雷雨天气看到宫墙上有宫女走动，专家说是因为宫墙里面含有四氧化三铁，拥有录像机一样的功能，所以这个影像是在上个雷雨交加的时节被记录下来的，可是你看，”凌一随手拿出翻开相册，顾笙妍一扫眼，里面清一色全是黑白老，这家伙居然痴迷成这样了

    “你看，这张是流传下来的宫女，那么问题来了：首先，雷雨交加的天气必定天色阴暗，可是这张居然有影子；第二，背景也不是宫墙；第三，清朝内宫管制严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