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真,不知胡乱抓了何人,可是眼前的这位卢姑娘么?又是如何逼迫的你?”
温天豪待他言毕以后,方才起身道:“盟主休得听他信口雌黄,事实俱在,有卢家众人可证明属下前番所禀报之事不虚。”
蓝天翔旁边帮衬道:“薛兄,我瞧这小子诡诈多端,若不将证人唤齐了,单凭我方一辞,只怕难以令他甘心伏罪。”
薛清誉呵呵一笑,说道:“也好总要让他少年心悦诚服才好,否则流传出去,让江湖上的朋友笑话咱们一帮老家伙欺负他两个小孩家,那咱们的几张老脸,可当真没处搁了。”
其余的六派名宿闻听后,跟着一起呵呵而笑但笑过之后,却又不免暗自心惊,暗想此间若有差池,降服不了这两个少年,非只他们在座的几个老家伙,只怕就连整处太湖总盟的面上,也不好过呀。
蓝天翔胸口微微一沉,吩咐道:“天豪,你且去将那对卢家父子与他们家的管事带了上来。”
温天豪答应一声,起身朝众人行过一礼,昂首朝厅外行去。
薛盟主望将向两个少年,继续前言道:“少年,你还没曾回答老夫的问话。你说结义堂帮众在卢家胡乱抓人,可是指的这一位卢姑娘么?”
梅砺寒道:“正是”
蓝天翔与其他五派名宿闻言,暗自宽心,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薛清誉摇头微笑道:“卢家父子祸害一方,此乃众所周知之事,咱们总盟虽非官府,但管得江湖之事,也得讲个是非分明,秉公而论,劫掠他们的不义之财,那是为得接济世间穷苦百姓,缉拿罪魁祸首一家老小,那则有待将他们个人的罪行查证详实了,有过则惩,无过则免,那却并非是胡乱抓人了。”
梅砺寒正色道:“然则,这女孩儿却与卢家上下毫无半点干系,而且,那天欺侮他的恶人,正是卢振义的犬子,胡作非为卢晖玮,难道这还不算是胡乱拿人么?”
众人闻听于此,大感诧异,齐相哗然
蓝大掌门怒斥道:“你这小子说话前言不搭后篇儿,他先时口口声声称这女子卢姑娘,怎么她又与卢家毫无干系了,分明是他信口开河”
就在此际,温天豪已带人押解着卢家父子与卢昌荣来到了大厅之上。说是押解,其实三人并无手足之缚,一任其全身自由,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又有谁会担心他们逃脱呢?
其实,温天豪先前早已命人将他们押解来到大厅之外,蓄意等候,只待厅中一声令下,便即有人会将他们押解上来,与梅露二人当面对峙,好教他俩无以驳辩。
而蓝天翔与温天豪,之所以这般有持无恐的当面说谎,也正是由于他们早已暗中串通好了卢家一干人等,即便梅露两个少年心知肚明,满嘴是理,到时也能叫他俩哑巴吃黄连,有口难于辩解。
温天豪带人押解着卢家三人来到众人之前,那卢昌荣甚是乖觉,一眼望见梅砺寒与露子后,立时奔到了近前,诧异道:“大,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卢振义也自恨恨的顿足道:“青青,不是叫你有多远逃多远么,这样一来,搭上你自己还不要紧,岂不也连累了人家梅公子”
蓝大掌门哈哈一笑,道:“在座各位所见如何?到得这时,我倒要瞧瞧这油嘴滑舌的小儿,何以驳辩。”
梅砺寒冷冷的盯视着即要奔上近前的卢昌荣,怒斥道:“滚开”
卢昌荣愕然驻足,肥胖的脸上满是惊诧之容,道:“梅少侠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不识得老奴了么?”
梅砺寒瞧他颜容真切,好似跟自己多么熟悉似的扮相足可乱真,明知这是温天豪他们设下之计,心中还是说不出得厌恶。
这时,早有人上前,将卢昌荣与卢家父子两人,一起带到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