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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了”

    “在半路之上时,我的心情当真是郑重异常c又小心翼翼啊。生怕但有风吹草动,便惊动得那老头儿心生疑忌,驾船将我们改引向别处。两船儿之间,足足都相差了大半日的海程,就这么遥遥的行驶在茫茫的大海之中。只有在快瞧不清其踪影后,方才敢呼唤船家加快航速,紧撵上一阵儿。故此,才不虞被那老头发现我们的行止。可到了后来,怎么也没想到得是,他俩的躲藏之地,竟是这样得偏僻遥远!船儿慢慢悠悠地直在海上都航行了快有一个月,却始终也未能到达目的。好在途中并未遇着什么大风大浪,也未曾将那老者跟丢““再有一日的清晨,我遥遥望见前方的船儿,晃悠悠的抵近了一片海岛,蜿蜒驶了入去。当时,我全身的血液都快要为之沸腾!心中暗想;‘这可算是到了吗?这处的海岛,难道就是你俩一直赖以栖身的隐遁之处吗?你俩可真是会选的好地方呀!难怪我这些年踏遍天涯海角,也始终寻不着你们的半片影迹了。’而当下,我们自然是不敢大白日的贸然跟进,也只好将船远远的驶开,一直待到夜半更深,这才偷偷的望那海岛洇渡过去”

    “随了船儿愈往前行,那海岛的面目也越加清晰的呈现了出来。岛岸上高高隆起的危崖c参差支错的礁石,在滚滚洋面投下的巨大阴影,尽是显得那般得神秘而又诡异,就像是一只狰狞可怖的怪兽,在静静地等待将我们吞噬一般!当那时刻,我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甚至还感到一丝丝强烈的恐惧气息,正在悄无声息的将我围绕罩笼!令我不禁毛骨悚然c心生惧怕。但当时,我随即又在心底狠狠的咒骂起自己:‘花紫浚啊!花紫浚。这些年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得什么?这些年来你所承受的痛苦,又都是败谁所赐?到了这时,你怎还能心存怯意呢’然,就当我又重新鼓足了勇气,船儿也快要抵近海岛时,脚下却突地一震,不知触上了什么?竟尔停滞了下来初始,我还以为只是偶尔遇到的暗礁,绕过即可,也未在意。可怎么也没料到!后来,我们居然就在这看似平静无波的洋面左冲右突,前碰后撞,非但无论如何也休想咫尺进前,却反而险些陷身其中,难以超脱了。”

    “就这样,那夜我们的船儿,便一直在岛前的那方海域兜兜转转,焦头烂额,始终也未能靠近海岛,幸而于黎明之际,才好歹把船儿挣扎了出来。眼见著大好的登岛良机,便这样白白的错失了,我那时的心境,不禁怒火中烧!直气得简直就想把那船夫,干脆丢下海里喂鱼算了。亏得他往日还敢在我面前胡吹大气,说什么驾船本领如何高强,狂风骤浪之中也若如履平地一样!到如今,竟连一片小小的岩礁暗滩也无法驾逾而跟了更为糟糕的是,接下来的数日深夜,竟也屡屡都是这等的结果,我们的船儿顾自只于海岛前后的海域费煞心力,却怎么也靠不近岛去。眼见着出海时日已久,我们所带来的水粮均已所剩寥寥,再这样托耗下去,只怕我们的人还未能登岛,便已双双困死这茫茫的大海之中了。当时,我心下虽千万分的不甘,但也只好当机立断,速速返航,而后再另做打算了”

    这时,梅砺寒看着花紫浚气急败坏c咬牙切齿的摸样,真想不到阻挠他延缓上岛的原因,居然就是那环岛丛生的一片暗礁群。以往只见惯了渔爷爷驾船其中,七拐八绕的虽然耗时,却也不甚费力,但不料对于外人而言,想要逾越,竟有如斯之大的难阻。可想当初父母所选的这方去处,倒也不失为一处绝佳的避世之所。

    花紫浚恨恨道:“返航的那日,我禁不住频频回顾那方渐行去远的岛屿。一想到这十数载来害得我时时痛断肝肠c日夕不得安宁的那两个孽障就栖身其上,可我却偏偏逾身不得,到如今徒然只留了个望海兴叹的结果而已!便只恼得我是怨天恨地c目毗欲裂!而当我们船儿一旦就近返回了陆地,便即刻加倍带足所需,又马不停蹄的赶来海上时,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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